不过话说回来,圣女居然想出给她下蛊的法子,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啊。
圣女大概做梦都没料到,她身上会有一只蛊王吧?也是,兰娇与她匆匆打了个照面,尚未来得及与她细说小蛊蛊的事。
如此倒是方便了自己。
俞婉倒不担心兰娇会紧随着找上门来给圣女通气,以她对燕九朝的了解,八成会把兰娇抓了,不让这对母女暗中接洽。
俞婉将那条半死不活的虫子扔进了茶壶,撇撇嘴躺下了。
“这是什么?”
“给圣女的伤药。”
“拿进去吧。”
屋外传来花枝与另一名丫鬟的谈话声,紧接着隔壁的房门有了嘎吱一声的动静,俞婉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圣女就在她隔壁吗?
俞婉下了床,走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墙壁上,试图听听圣女在屋子里做什么。
自打有了小蛊蛊后,她耳力不必高手差多少,便是隔着三间屋子,她也能隐约听见,但……这里的墙未免也厚了吧?隔音效果这么好的?
俞婉抬起一只小腿腿,整个人趴在墙上。
我听,我听,我听听听!
隔壁屋子,一袭墨蓝色长袍的司空云用内力为圣女疗了伤。
“你怎么伤成了这样?没穿冰蚕软甲吗?谁干的?”司空云收回内力,一脸错愕地甩出了好几个问题。
圣女捂住疼痛的胸口,道“不是有冰蚕软甲,我已经没命了。”
那人可真是毫不留情,隔着厚厚的毒雾,他什么也看不清,就不怕那一掌会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真是个疯子!
“遇见一个疯子。”圣女咬牙道。
“什么疯子能把你伤成这样?”司空云问。
她也想知道呢,活了十几年,从没见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他做得太决绝,给他自己、给那个女人、甚至圣女都没留丝毫余地。
回想起今晚的事,若换做任何一个人,圣女都不会被对方威胁到,但那个男人……
圣女闭了闭眼“……你别问了,我不认识他……还有,我被威胁了。”
“嗯?”司空云蹙眉。
圣女捏紧拳头“是,我抓了他的女人,但我反倒被他给威胁了。”
司空云更惊讶了。
在冥都,圣女是十分超然的存在,这固然与她的圣女血脉有所干系,但也不排除她自己拥有着无比强悍的实力,何况又还抓了对方的女人,圣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