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橘子,一边拿眼瞥了瞥躺在藤椅上的小胖墩,才两日吧,她没记错吧?脸又圆了一圈了,胖成这样,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绝世美貌的?
都不照照镜子的么?!
俞婉舒舒服服地躺在藤椅上,优哉游哉地晒着太阳。
怪道芸妃姥姥没事就这么干,的确怪惬意的。
俞婉冲花枝伸出一只小胖手。
花枝看着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只觉婴孩的手也不过如此了,她嘴角一抽,把剥好的橘子放了上去。
俞婉看也没看,掰了一瓣喂进嘴里“别停啊,接着剥。”
花枝的嘴角都要抽中风了,你是人质,能有点人质的觉悟吗?知道的说是人质,不知道的,还当是司空府的千金呢!
花枝气得够呛,酸道“恕我直言,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
“百里香么?”俞婉偏过头问。
“什么百里香?”花枝没听过。
“哦。”俞婉懒洋洋地躺了回去,只要不是百里香,小蛊蛊都能解。
话说回来,小蛊蛊被司空长风带走后,便再也没回来了,该不会都饿瘦了吧?
司空长风看着不像恶人,可谁让她家小蛊蛊对她似海情深,看不见她这个主人,它一定会食不下咽的。
司空长风的院子。
侍童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司空长风的书房“不、不、不好了!”
“怎么了?”司空长风顿住正在作画的毛笔。
侍童苦大仇深道“是那只幼蛊!”
“它怎么了?”司空长风问。
“它又吃完了!”那小家伙是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吗?怎么这么能吃啊?给万蛊王的口粮都被它抢去吃掉了!
“又、又吃完了啊。”司空长风轻咳一声,“那是能吃了些……”
能吃?简直是饿死蛊投胎好么!!!
侍童幽怨道“再这么下去,都没东西喂了。”
司空长风放下笔“我……再去一趟冥山,捉些蛊虫回来。”
话落,他起身朝外走去,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又清了清嗓子问侍童,“早上那顿它吃了多少?我看看要捉几条。”
侍童面无表情地比了个数字。
司空长风只觉眼前一黑,扶住了额头——
……
俞婉在藤椅上感伤了一会儿自家小蛊蛊,转头便困了,闭上眼淡淡地说道“毯子,要厚点儿的。”
花枝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