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直接卷了过来。
一道赤色的剑芒狠狠的劈向那只大手,另一道白色的剑芒,斩向衡水道人的脑袋。
“轰……”一声爆响,电闪雷鸣。
郑小雅的赤色剑光狠狠劈在了那只大手上。
“咔嚓……”这只大手顿时碎裂开来,支离破碎,化为一道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个臭丫头,竟然敢破了道爷的黑玄手……。”衡水道人一看郑小雅一剑就劈爆了他的黑玄手,这让他很是恼怒,但话还没说完全,白色剑芒就劈到了他的脑门。
衡水道人想不到郑小雅的剑光这么快,他一声怪叫,再次扔出了一张符箓。
这张符箓瞬间化为一道黑云,罩住了他的头顶。
“嘭!”一声闷响,白色剑芒劈在了那幢黑云上,直接把黑云劈为两半。
白色飞剑的剑芒在劈开衡水道人顶门的黑云后,直劈他的脑门。
“啊……”衡水道人想不到小丫头的飞剑这么厉害,竟然能再次破了自己的黑云幢,吓得他连忙一缩脖子,张嘴喷出一道黑光,打在了郑小雅的剑芒。
“嘭……”郑小雅的白色剑芒被衡水道人喷出的黑光打歪了。
“唰……”歪了的剑芒仍旧把他的头发劈开了。
披头散发的衡水道人被一个小丫头劈得狼狈至极,这让他暴跳如雷,刚想再次仍出符箓,但郑小雅得理不饶人,两把飞剑一个大回环,再次发出耀眼的剑芒劈了过去,同时,手里的清濛玄光镜,发出一道青芒,对着衡水道人照射过来。
衡水道人一看两道剑芒闪电一般的再次飞来,而且对方还再次用那把镜子照了过来。
衡水道人冷笑着,拿出几张沾满血迹的符箓,对着郑小雅的飞剑和镜光扔了出去。
这几张黑血符箓,是用黑狗血外加女人月事的经血祭炼而成的,专门破坏别人的法宝飞剑。
这几张血符刚一扔出来,顿时漫天的血光,腥臭扑鼻,令人作呕。
郑小雅一看对方扔出了这种污秽的符箓,她连忙收回自己的飞剑。
修真祭炼的飞剑,就怕这种东西污染。
但郑小雅的清濛玄镜,是至刚至阳的玄器,并不怕这种污秽的东西。
匹练一般的青芒,夹杂着电闪雷鸣,直接照射到那几张血符上。
“噗噗噗……”连声爆响,焦臭漫天。
衡水道人的血符全部被镜光照射的化为黑烟。
“你……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