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商量,咱们都是大陆老乡,请你不要乱动枪的,求你了。”阿凤见众多手枪指着陈冲,又听着罗意涛这样斥责陈冲,既感慨,又难过,也害怕,还担心,急向罗意涛求情。
她一焦急,双手去拉罗意涛,身子便露出隐处和双峰。
众人目光立时望向她的双峰和隐处。
阿凤忽见这么多目光朝自己身上望来,不由俏脸通红,急急缩手,既捂胸部,也捂身下隐处。
她担心罗意涛等人又会象乌彪那样,呆会又会对她怎么样?
她吓得浑身发抖,俏脸苍白,双腿哆嗦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快拿回白粉啊!”罗意涛见众人目光尽朝阿凤身上招呼而来,不由大怒,朝卢林等人大喝一声音,横臂一拔阿凤。
“砰!哎呀!”阿凤侧倒于地,胳膊肘儿摔疼了,惊叫了一声。
陈冲蓦然睁眼,见有机可趁,双臂一横,左拳如锤,狠擂在卢林的胸腔上。
他右手握着手枪,枪膛狼狠地敲击在曾伍道的额头上。
他右腿抬起,高举过头,脚掌踹印向罗意涛脸膛。
“咔嚓砰砰啊啊啊当当当”
卢林胸骨立断,仰天而倒,本能地将手枪一扔,双手捂胸,翻转打滚,凄厉哀号起来,哭爹叫娘,凄惨无比。
曾伍道额头被枪膛敲破,血水横溅,仰天而倒,惨叫一声,登时身亡气绝。
他的额头居中的“太阳穴”,被陈冲的手枪膛敲击得都塌陷进去了,脸部血肉模糊,哪还有活命?
罗意涛也是猝不及防,脸部被陈冲一脚踹中,仰天而倒,鼻梁立断,脸形歪曲,面目全非,鼻血牙血汇流一处。
他左眼爆裂,右眼金星乱冒,天旋地转,本能地扔枪抹血揉眼。他本是一表人才,此时已变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他们三人,三声惨叫,三把手枪横甩一边。
“砰砰砰砰”丁强、刘金生站立得稍远一些,见状急急扣动板机,朝陈冲开枪,数枪连发,数粒子弹呼啸而来,击向陈冲。
陈冲已有喘息之机,登时机敏反应,捷于猿猴,快如闪电。
他蓦然附身蹲地,避开了数粒击射而来的子弹。
他左手抄起地上的卢林摔落在地的手枪,右手扣动板机,也是数枪连发。
数粒子弹击射在丁强的腹部上。
“砰砰砰砰啊呀”
丁强惨叫一声,腹部中弹,登时腹部溅血。
他右手一扔手枪,合着左手,双手齐捂着腹部,慢慢萎倒在地,缓缓地合上双眼。
他双腿乱蹬几下,便气绝身亡,和曾伍道一起去见阎罗王了。
“丁强”刘金生少见阵仗,吓得脸如土色,大喊一声,急跃而退至客厅里。
陈冲单腿蹲地,横腿一扫卧室的房。
“砰”房门关上。
“砰砰砰砰”客厅里的打手,随即一起朝房门开枪,数十余粒子弹径射而来,击穿了房门。
房门立时穿了数十个弹孔。
“阿凤,快走!我来殿后,快!”陈冲左手将枪别在腰间,附身抄起一把手枪,又别于腰间,再抄起一把手枪。
然后,他双手各握一枪,对着房门,身子却闪于距离房门最近的卫生间里,语气急促地催阿凤快走。
阿凤刚爬起身来,忽闻数十余枪响,吓得双手抱头,蹲于床前,不敢起身。
“阿凤,快走啊!快走!”陈冲急促大喊,全身汗湿。他知道客厅的十余个人,瞬间便会冲进来。
“呜呜呜”阿凤却吓得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身来,一个劲儿地嚎啕大哭,拼命摇头,不知所措。
“砰砰砰砰砰”
陈冲话音刚落,客厅里的刘金生领着十余名打手,又一起朝房门开枪。
又是数十余粒子弹穿房门而过。
跌落在卧室地板上数十余颗子弹壳,冒着袅袅烟气,硫磺味道十分呛鼻。
情况惊险异常。
陈冲与阿凤皆是命在旦夕。
“凌志聪,我们人多、枪多,你打不过我们的。你快投降吧,快交出白粉吧。我念在我们同时竞聘宝生保安的份上,饶你不死。”刘金生壮着胆子,声嘶力竭地朝陈冲喊话。
“刘队,与那狗杂种费什么口舌?开枪杀进去。丫的,这贼小子简直不是人,咱们罗总在他手上,可不会有好果子吃。”一名打手赶紧劝说刘金生,并又朝房门开枪。
其他打手闻言,随即又一起朝房门开枪。
“砰砰砰砰”又是数十粒子弹击射而来。
房门百孔千疮,由下至下,皆已透光。
从卧室里可以透过房门上的孔,清晰地看到客厅里的一切。从客厅可以透过房门上的孔,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卧室里的东西。
“阿凤,快走啊!求你了。再不走,咱们就要一起死了。”陈冲躲在卫生间里,闪避呼啸而来的子弹,看不到阿凤,但能听到阿凤的啜泣声,不由心急如焚,焦躁异常。
“呜呜你小心点”阿凤闻言,壮着胆子,站起身来,泣不成声地嘱咐陈冲,跃上床铺,要跳窗口而出。
“砰砰砰”
岂料,埋伏于窗外、蹲于窗下的金玉良等人见室内枪声不断,情知不妙,率一干匪徒,已全掏枪在手。
他们躬着身子,慢慢起身,由窗外观望卧室里,见阿凤露面,便一起朝她开枪。
“砰砰砰啊呀”阿凤刚跃上床铺,便惨然中枪,胸、腹、腿皆被由窗口外激射而入的子弹击中,仰天而倒,由床铺倒跌下地板。
她凄厉惨叫,尤其揪心裂肺。
“阿凤呜呼”陈冲闻得阿凤的惨叫声响,失声而泣,奋不顾身地从卫生间跑出来。
“砰砰砰砰”他双手一扬,同时扣动板机,双枪里的子弹,如喷火一般地击射向窗口外。
“啊啊啊啊”金玉良及其手下数名匪徒登时中枪,惨然后倒,血溅窗纱。
其中,金玉良额头中了一枪。
一粒子弹深陷在他额头深处。
血水沿着的额头,滑流至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