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陈冲待公关小姐转身而去,望望走廊里的几名对自己虎视眈眈的保安,也不惧怕。
此时的他,已经历了数场枪战。
他便背转一手插入腰间拔枪,一手敲了敲办公室的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你是谁?干嘛的?”
办公室里外面的会客厅,烟味很浓,很剌眼,很呛鼻,中央放在着一张麻将台。
四个人在打麻将。
几名保镖则是围着麻将台前的四位老板。
四位老板身边都各傍着一位妖冶的女孩,穿着很露,皆是双峰高耸,乳沟很晃眼。
其中一名保镖,眼望旁侧而傍的一名女郎的乳沟,口水直咽,他站着,她坐着。
他看得很清晰!
面对着房门、在麻将台前而坐、正在伸手摸牌的一位年约四十多岁、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朝陈冲喝问了一句。
两名保镖随即转身,走向陈冲,想拦住陈冲,或搜陈冲的身,防陈冲是剌客。
“我找郑重郑老板,有人委托我给他送点东西。”陈冲背手握枪,一手拨开跨步上前而来的一名保镖,拨得那名保镖身子摇晃了一下,侧退了一步。
“你他妈的”另一名保镖见状,双臂一张,抓向陈冲。
“我就是砰砰砰啊呀”
郑重不认识陈冲,但闻得是有人委托陈冲送东西来的,又仗着身边有几保镖,便也不惧陈冲这个陌生来客。只可惜,他话没说完,便已惨死。
他身边的妖冶女郎吓得双手抱头,哇哇大哭。
陈冲倏然扬扬手中的枪,朝他连开三枪,三粒子弹分别钳入郑重的额头、左眼、胸腔之中。
郑重额头开花,胸腔溅血,左眼珠暴裂,头一仰,双手一摊,浑身是血,死状十分难看。
那名跃步而来的保镖,本能地抱头蹲地。
“哎呀妈呀”麻将台前的另外三人吓得各自一扔手中的麻将牌,从椅子上滑倒下来,钻进麻将台下。
几名距离陈冲稍远的保镖,赶紧拔枪。
可是,陈冲出手更快。
他击毙郑重,右手握枪,继续开枪射击,左手背转腰间,又朝室内所有的人开枪。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射杀办公室内所有的人,否则,自己便无法脱身。
“砰砰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
他双手执枪,双枪同发,数声枪响,室内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肉四溅。
四名打麻将的老板,四名保镖,全部中枪身亡。
地板上血水横流,腥味很浓。
办公室外走廊里的几名保安闻得办公室里面传出枪声与惨叫声,顿感不妙,赶紧掏枪并取下电棍,朝办公室冲去。
一名保安赶紧用对讲机呼叫其他楼层的保安前来援助。
“砰砰啊呀”另一名保安一脚踹开办公室的房门,岂料陈冲刚击毙室内所有人,双枪同时对着房门。
房门一开,陈冲双手都扣动板机,双枪同时喷火,两粒子弹穿踹房门的保安的胸脯而过。
那名保安惨叫一声,仰天跌出房门外。
“砰砰砰”陈冲依然开着双枪,走出房门,双枪各向走廊两端射击。
子弹呼啸生风。
走廊里,刚握枪从走廊两端疾冲而来的几名保安,登时饮弹身亡,全是仰天而倒,胸脯溅血。
那名用对讲机呼叫同伴援救的保安,嘴巴中了一粒子弹,射他嘴巴,穿后颅而出。
他仰天而倒之时,嘴巴仍是张得大大的,冒着黑烟。
四十粒子弹让陈冲瞬间都打光了,无论是办公室的老板或是保镖又或是走廊里的保安,几乎每人都是身中数枪。
陈冲随即更换双枪的子弹匣。
且说那位公关小姐借着走廊拐角处的灯光,拆开这一叠钱时,却傻眼了:这叠钱开始几张和最底层几张都是百元港币,中间夹的都是白纸,总数充其量也就六百元港币。
“坏事了!这个人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骗我,他肯定不是好人。他既然认识郑总,为什么他不打电话给郑总,问问郑总在哪里?麻烦了,我给他害死了。不行,我得提醒保安。”公关小姐刚才想着这叠钱的兴奋劲全没了,大失所望,立时意识到陈冲可能是要来害郑重的。
她赶紧转身,走出拐角处,又跑向办公室,要告诉保安,提防陈冲。
“砰砰砰砰”
可她刚转身进入去办公室的走廊里,办公室里便传出了阵阵枪声。
她还看到了血腥的一幕:陈冲正从办公室里面出来,双手执枪,将走廊里的保安全部射杀在地。
“不好!他真是剌客!他真是杀手!我该怎么办?”公关小姐吓得双腿哆嗦了一下,急用双手紧紧捂着嘴巴,那叠钱和白纸在她手中滑落,纷飞而散。
陈冲手执双枪,走过来,一枪指着她头顶,一枪指着自己的嘴巴。
他朝枪口吹吹了气,吹散了枪口处的黑烟。
“啊不要”公关小姐以为陈冲要杀她,吓得惨叫一声,晕厥过去,身子一歪,侧倒于地。
走廊两端的楼梯口,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闻讯而来的保安,跑得很急,全是一手握枪、一手托着枪把,疾奔上楼,前来援救。
陈冲眼望由自己这边楼梯口疾冲上楼的保安,右手执枪,对着这几名狂奔而的保安,扣动板机,又是数枪连发。
他左手之枪,反手对着对面楼梯口疾冲上楼的保安,也是扣动板机,数枪连发。
“砰砰砰啊呀啊呀啊呀砰砰砰”
又是数声惨叫响起,两端楼梯口疾冲上楼的保安,全部饮弹身亡。
他们疾冲上楼,身体暴露在陈冲的眼前,刚好撞在陈冲的枪口上,哪有不中弹的?
根本无须陈冲去瞄准。
他闭着眼睛,也能开枪射杀这些保安。
夜总会里震耳欲聋的音响,鬼哭狼嚎般的歌声,掩盖了枪声。
陈冲将左手之枪插回腰间,附身下来,拾起几张港币,塞进那名晕厥过去的公关小姐的怀里,邪邪了捏捏她的大咪咪,漫步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