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尾关先生好好玩玩,我先走了。尽兴!再见!”易德平之前在“尾关角哉”签约、进入东亚董事局的时候,曾看到他色迷迷地看着小乔且因此打翻了茶水的尴尬相,现在他又带小乔到荣华夜总会来,便知道他心中想什么,知道此人无非是想支开自己,好与小乔寻欢。
易德平便一笑起身,拱手告辞,让出空间给阮少武与小乔寻欢。
“再见!您老慢走!”阮少武也站起身来,为易德平送行,心里却是巴不得他快点走。
易德平含笑告辞,不时回身,双掌合什道谢。
“小乔呢?快去把她找回来。”阮少武送易德平走出包房外,不见小乔,急问保镖,急让保镖去找人。
两名保镖赶紧离开包房门口,分头去找小乔。
“丫的,怎么回事?姓乔的,老子要是今夜玩不到你,老子死给你看。”阮少武回身转房,关上房门,独坐在沙发上,捂捂硬鼓鼓的裤档,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破口大骂,举手发誓。
“咚咚咚”便在此时,房门响了。
“呵呵,小乔来了。”阮少武惊喜交集,赶紧起身,去拉开房门。
“回少爷,找不到小乔,我打电话给她。她说,她不敢打扰你谈重要事情,先回酒店去了。不过,我问了问她的酒店名称与房间号。她说,她住在威海龙大厦,1203房,她现在正在房间里。”房门一开,进来的却是他保镖,还满脸喜气地向他邀功。
“你他妈哦?好!这个小乔,还算懂事,不错!老子更喜欢她了。你马上去结帐,打电话给司机,送我去威海龙大厦。”阮少武听得保镖没有找到小乔,正欲发火,忽然听得小乔回酒店了,不由大喜过望,马上让保镖打电话给司机,驾车在荣华夜总会的大门口来接他。
说罢,他推门而出,离开了包房。
两名保镖,紧急分头行事,也离开了包房。
他们前脚刚走,小乔却从拐角处闪身而出,悄然推门,走进包房,从沙发一端的角落处,用纤指勾拿出一个小纽扣似的东西,放入自己的裤兜里,又悄然推开房门,转身而去,绕侧门而出,早有乔丹驾车而来接应。
姐弟俩迅速驾车,抄近路去威海龙大厦。
小乔以前便是跟着罗建成从东亚集团总部走出来的,到天门市宝生大酒店之前,在澳门呆过两年,对澳门的熟悉程度,远远胜过阮少武。
她知道走什么路会较快到威海龙大酒店。
所以,她刚才去了趟卫生间,在离开包房之前,悄然将那个小纽扣似的东西,塞进沙发边端的缝隙里。
她刚才看到阮少武的保镖来电话,便知道阮少武与易德平谈完事情了,便说她在威海龙大酒店里,以便引开阮少武,好取回窃听器。
这个小纽扣似的东西,但是窃听器,可以录音。
这也是陈冲在离开澳门、飞往东京之前的那个夜晚,授计小乔做的,让小乔窃听阮少武的秘密,以便将来作为阮少武落入法网的证据。
小乔这些天对阮少武恶心死了,但是,为了自己与陈冲的那纸婚书,她只好依计照办。
她先行回到房间,又从裤兜里掏出小纽扣似的东西,放于床头柜处,然后便宽衣解带,换上宽大的白色睡袍,仰躺于床,拿过一本杂志,佯装翻看。
“咚咚咚”阮少武来了,敲门。
小乔起身开门,见是阮少武,便满脸堆欢地道:“哎呀,尾关先生,你怎么来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呀?”
她穿着宽大的睡袍,两只巨峰,若隐若现,更是具有诱惑力。阮少武色眼一亮,目光就停留她在硕胸上。
“呵呵,小美人,终于让我逮到你了。”阮少武迅速蹿入房中,反手搂住了小乔,张嘴就亲。
“慢尾关先生,咱们先喝点酒吧,调整一下气氛。唉,我知道你图我什么。但是,你也不能老让我当秘书呀?”小乔伸手一捂阮少武的嘴,提出一个要求,又佯装唉声叹气,感叹做为女人的宿命。
“呵呵,我的小妖精,你又想灌醉我呀?这回,可没那么容易了。我才不上你的当。”阮少武连续两次被小乔灌醉过,出过大洋相,这回学乖了,不依了,不喝酒了。
他仍是双手紧搂着小乔的纤腰,摇了摇头,倾身向她压去。小乔被他压得步步后退,小腹明显感觉到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极是不舒服,很是恶心。
“尾关先生别别那也得冲冲澡吧要不,我陪你鸳鸯浴?”小乔心头大急,甚是紧张,但又急中生智,再提出另外一个要求。
“哦?好好好!你先脱衣服,先进去。”阮少武本不想就此放过小乔的,但是一听可以与小乔鸳鸯浴,不由心头一阵狂喜,便松开了小乔。
要是能在卫生间里与小乔干那事,岂不是乐上加乐?但是,他又多了个心眼,先让小乔脱衣并让她先进卫生间,生怕她又耍什么计策,让自己到头来依然是一场空。
“呵呵尾关先生,房内就咱俩,我又没有你力气大,我还能逃吗?脱就脱,怕你呀?不怕告诉你,今晚,我也想。”小乔一笑,双手一掀睡袍,随即脱掉,露出魔鬼似的身材,柳腰一扭,便闪身而过,跑进了卫生间里。
而且,她也不关卫生间的门。
她伸手取下花洒,调高水温,用花洒对准房门。
“哈哈小妖精,看看少爷怎么玩死你?”阮少武眼看小乔就要成为笼中之鸟了,更是得意,急急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翘起已竖起贴在腹部上的那根硬铁,也小跑走进卫生间。
“咦,你还没脱光?快脱啊!”阮少武跑进卫生间,反手关门,指指小乔身上的蕾丝罩。
“好!你倒点沐浴露,先擦洗一下,我帮你冲水。”小乔看着他那根硬邦邦的巨铁,心头又是一阵恶心,便指了指洗手盆旁的沐浴露。
“不用,我来冲洗,你快脱衣服!”阮少武却抢过花洒,探手拿过沐浴露,倒了一些,涂抹在自己的枪头上,习惯性地用花洒对准自己的枪头,揉搓一下。
小乔佯装伸手解蕾丝罩,忽然探臂,一按开关。
“哗哗哗哎呀”花洒喷出一阵滚烫的热水,射在阮少武的枪头上,烫得他惨叫一声,将花洒一抛,蹲倒在地上,双手紧捂着霎时即软的枪杆,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