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知道我知道呜如果,将来要死,我会和你死在一块。真的!女人这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图一个爱她的男人吗?有这份爱,我还有什么所求?”小乔接过陈冲身份证的那一刻,骤然落泪,喜极而泣,心头感动之极,激动之极。
她有生二十八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象这一刻那样的激动。因为,陈冲答应与她结婚了,向她宣读了爱的宣言了。
她的付出,她的悔改,她的真诚,她的辛苦,终于换来了回报。拿到他的身份证,那纸自己苦盼的婚书,就等于在自己的眼前了。
作为女人,终身有托,终于找到归缩了。
这就是幸福!!!
没有什么事有比这更幸福的了。
她流下了喜泪,流下了热泪。
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着陈冲的腰,把头伏于他肩膀上,娇躯一个劲儿的颤动着。
“嗯!你还得赶回去吧?那就快点回去,小心点,我让我的兄弟陪你一起走。夜静人深的,治安可能不太好。”这一刻,陈冲也是很激动,也是激动泪下。
他心头骤然轻松了很多。
因为,他想对小乔说的话,今夜,全部说出来了。
他心里,不会再有压抑,不再压着一块石头。
他感觉全身都很轻松。
“老公,听我劝,一旦夺回东亚,你就学学阮朗茹,把资金全部转走。然后,咱们到加拿大或是澳洲,好好过日子吧。呵呵,到那时,我们什么都有了,我们过世外桃园的生活,我们生很多儿子,很多女儿,开发几处庄园,生活得如诗似画。来,你听听阮朗茹与阮少武的对话,听听他们俩人的阴谋。”小乔拿到陈冲的身份证了,想到即将与他结婚,想到自己已经绑定了陈冲,便不再计较什么,心情极其舒畅。
她破涕而笑之余,又松开陈冲,按按手机按键,又按按扩音器,播放阮朗茹与阮少武在东圣医院v999特护病房里的一段对话。
她历经一些沧桑,学会了放下。
只有放下一些事情,心,才会好受。
总是去记那些点点滴滴不高兴的事情,人,会活得很累。
是时候该解脱了。
是时候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她抱着希望,抱着梦想,描绘自己的生活目标,把握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交办你的三件事,办得怎么样?你还记不记得?一是转移600亿到瑞士的银行;二是策动易德平与何维武的内斗;三联系其他国家的军火商,帮忙秘密收购咱们的股权”手机里播放着阮朗茹与阮少武的一段对话。
“啪!妈的,原来这人妖到日本之后,真与田原利民勾结了,转移股权了。4天之后,她还要与美国赌场的老板谈判。看来,她真的很阴毒。她在首映式上,说尽了我的好话,让世人看到的是,一个老板对员工的关心。她亲自陪着我出席首映式,让世人看到她的良好形象。”陈冲听完阮朗茹与阮少武的一段对话,不由拍案而起,悻悻不已。
“看来,她夺取东亚的目的,不仅仅是侮辱何老,最终目的,是要在股市狂卷一把资金。好了,你小心点,和你的兄弟去商量吧,我得回去了。我还得买些点心来,给阮少武。”小乔抹抹泪水,很温柔地说话,收起了手机。
“哦,我去叫杨劲与何京联领几个人送你。还有,你将这段录音发到我手机上来。”陈冲点了点头,毫无睡意,毫无倦意,感觉找众兄弟来商量要紧。
然后,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直拨几名兄弟的房间号。
“你是不是警方卧底?你叫了很多人来澳门?”小乔也打个电话给乔凡,让乔丹到酒店楼下来拿她与陈冲的身份证,抓紧去办移民手续,她放下手机,脑子里忽然掠过一个奇怪的想法,低声问陈冲。
她一手揽过他的脖子,傍在他身旁。
“嗯!你准备一下,照照镜子,梳理一下,别让阮少武看出你哭过。”陈冲骤然一惊,但也点了点头,劝她快走。
“嗯!我早就想过了,何三金对你再好,他也不可能把一生打拼来的心血,把数千亿资产全部交给你。还有,之前,你在省城,杀了花信诺一家,后来,吴委实又死在南师大的后山上,那个校花也不见了。你说,你会没罪吗?警方没有抓你,那么,就可以肯定,你一定是卧底。还有,你为什么要夺取东亚集团?那是什么概念?咦,那个校花呢?”小乔见陈冲把真实身份也告诉自己,心头更是激动,更有幸福感。
感情一顺,心情也好,什么事情都想得通,说到后来,她忽然心头又涌起一股醋意,问起张莹的事情。
“她得了白血病,绝症,时日无多,我送她到国外治疗了。我把身份证都交给你了,请你相信我。”陈冲一怔,没想到她会问起张莹,更没想到她会猜测到自己是警方卧底。
可自己想想,小乔毕竟有也了解自己的一面,自己为了征地的事情,还真是杀了花信诺,从法律这个角度,自己是有案底的。
他怕小乔会吃醋,只好委宛解释一下。
“唉,你这张身份证是假的。你既然是卧底,你的档案都是假的。你还是骗我。我真傻!刚才,我还以为我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你当猴子一样耍了。你那辆丰田霸道越野车,至今还停在南师大的校园停车场里。那是你与她爱情的见证吧?哼!你杀花信诺一家的事情,你现在没事,不代表你以后会没事。警方历来就是秋后算帐的。或许,警方现在还需要你作卧底,所以不追究你。但是,不代表将来不会追究你。现在,你要是不将事情真相告诉我,我和你没完。我一定去告发你杀花信诺一家的事情。”小乔叹了口气,蓦然又泪下,愤愤地将“凌志聪”的身份证扔回给陈冲,越说越火,怒气冲天,声音越来越大,醋意越来越浓,竟然又耍起泼来,威胁陈冲。
当结婚的喜悦盖住心头的时候,她可以不计较陈冲的其他事情,但是,她却不能容忍他还藏着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