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盯着房门,之前进进出出这间房的,只有服务员与服务生。难道,凌志聪与月岛樱花扮服务生与服务员跑了?哦,我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肯定出现在这个环节上。”一名士兵较为机智,见状便将情况重复向武惠生汇报,说着说着,忽然惊叫一声,把事情想通了。
“丫的,肯定就是这么回事。走,快走!否则,咱们给警方逮住就不妙了。快跑,出了酒店之后,分散坐没牌的车跑,绕码头一圈,再回总部。”武惠生点了点头,终于明白,又上了陈冲的当了。
他气得又蹦又跳,血腥上涌,差点喷出来。
他们急急分散,分乘电梯而逃,然后上了自己那些早早准备的、拆了牌照的车就逃跑。
他们出了财源宾馆之后,穿大街,走小港,七拐八弯,绕道去了码头,然后在车内换衣服,除下假胡子,扔掉帽子,沿着海边走一走,再混回码头,又乘出租车走回市区大道上,再换车,这才回到东亚总部。
一周之后。
美国旧金山渔人码头。
黄昏日落,洒下满地金黄。
游人如织,海水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这里生意火爆,海鲜馆、咖啡馆都坐满了人。
在一处露天海鲜大排档,阮少武、小乔及四名保镖围一张小餐台,坐在一起。
“哗!点了这么多菜呀?真好!今天,我终于可以放松地吃一顿了。”小乔看着桌面上这么多螃蟹、虾、鲍鱼、枪乌贼、海胆、鲑鱼、鲭鱼和鳕鱼,不由兴奋起来,又连声感慨,发自内心的感慨。
这些天,她陪着阮少武东奔西跑,忙里忙外,还得应付他的骚扰,着实不易。
现在,阮少武陪着阮朗茹谈判成功了,吃完这顿晚饭,阮少武又要带着她,先行飞往瑞士首都伯尔尼,按照她秘密联系陈冲的说法:这也意味着双方的较量进入了尾声。
从此,她便要解放了,自由了。
她可以回到陈冲身边去了,去过她想过的世外桃园生活了。今晚,将会是她与阮少武在一起的最后一顿晚餐了。
“小乔,来,多吃点。”阮少武朝几名保镖噜噜嘴,然后将小乔揽入怀中,拿起一只鱼胆,塞向小乔的嘴里。
然后,他亲了她一下。
几名保镖见状,只好起身离开,不敢影响阮少武玩弄小乔。他们起身走开几步,便东张西望,寻找另一张餐台。
“唔讨厌!你怎么乱亲人家?周边那么多人,羞死了。”小乔佯装害臊,别过头去。
“哈哈小乔,到了瑞士之后,我在银行门口向你求婚。哗!我们有好多好多的钱,500亿美元啊。小乔,以后,咱俩什么事情都不用干了,享受就行了。嫁给我,好吗?”阮少武的命根子终于好了,又翘起来了,顶得裤档鼓起来,搂着小乔,又开始哄她。
他想:今晚飞往瑞士,一下飞机,老子就弄她。丫的,憋死老子了,这段时间,小弟弟受伤,又要忙里忙外准备谈判之事,实在憋闷。到了瑞士,一定要在小乔身上轻松一下。
“好啊。你说过的,要帮我移民到日本,还要帮我弄到日本国籍,然后与我办好结婚证。你拿到结婚证,我就顺你,就从了你。我不要你在瑞士银行向我求婚,我要你在日本向我求婚,手里还得拿着结婚证。”小乔从自己丰富的人生经历里知道,男人得不到的女人,才是永远最好的,所以,她依然吊着他的胃口。
“好!咱俩到瑞士之后,好好玩玩,然后就回日本,我一切都帮你办好,然后,咱们就在富士山下买套别墅,共度美好时光。”阮少武的胃口被吊得厉害,只好又甜言蜜语哄她,心里却暗道:到了瑞士,老子就由不得你了。老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在你身上爽一把,然后就把你扔在瑞士街头当乞丐。你丫的,老吊老子胃口,把老子的命根子都快憋坏了。
“嗯!来,你吃蟹黄,好补的,壮阳的。结婚之后,你得让我快乐哦!”小乔佯装甜甜一笑,拿过一只钳子,钳开一只蟹,剥开蟹甲,然后将蟹黄呈到阮少武嘴前。
“哈哈小乔,我很床-上功夫很厉害的。你找到我,就是找到了性-福。”阮少武爱听此话,乐得哈哈大笑,不仅阮少武爱听,恐怕天下男人都爱听。
他张嘴伸舌头,将蟹黄卷进自己的嘴里,将小乔搂在自己怀中,搂得紧紧的,感觉心情特别惬意。
两人打情骂俏地吃着晚饭,时间过得也快,分分秒秒在消逝。那四个保镖在人群之中走来走去,闻得浓浓的海鲜味,口水直咽,肚子更是闹饥荒。
但是,这里生意火爆,要想找到一张小餐台,实在不容易啊。他们晃悠了二十分钟,才终于找到一张小餐台。
他们刚刚坐下,却都感觉后心一痛,嘴巴也给人捂住了。
四把尖刀,均穿他们后心而入,透前胸而出,血水即时溅出,溅在餐台上。
他们想喊,却喊不出声,因为嘴巴都被人捂得死死的。
那用刀捅他们后心的人,继而又扳着他们的脸膛,用力一扳,将他们的脖子拧断。
刹那间,一些渔人、食客围了上来,围成一个圈,阻隔着四周餐桌的人的视线。
其实,此时人们都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海鲜,看着海边风景,根本没有人去注意四名保镖。
那四名握刀狠捅四名保镖后心的人便是陈冲、胡士元、杨劲、陈桂枝,那些围过来的“渔人、食客”便是洪兴堂的弟兄。
“渔人、食客”,分别拿着渔网、布袋,先把这四名慢慢咽气的保镖用布袋罩好,然后又网进渔网里,扛着走了。
虽然,渔网有血在滴,有血腥味在散发,但是,这是渔人码头,猎杀大鱼一样会有血流,会有腥味。
没有谁会怀疑什么。
几名渔人扛着四名保镖的尸体,上了一辆吉普车,驾车而去。
陈冲、胡士元、杨劲、陈桂枝旋即又走向小乔那张餐桌,阮少武此时还搂着小乔,打情骂俏呢。
陈桂枝由他身后走来,伸手一捏,便捏住了阮少武的咽喉,阮少武咽喉被捏,霎时间便翻白眼。
阮少武本能地伸手,要去掰来人的手,但是,自己的一双手臂瞬间又给人拧住了。
杨劲拿着一条毛巾,上洒了蒙汗药的湿毛巾,往阮少武嘴鼻一按。
胡士元抓住阮少武的两条手臂,反拢于背,不让他挣扎。洪兴堂一帮兄弟又围过来,围成一道人墙,弄晕阮少武,一样将他搬进布袋里,然后用渔网罩住,扛起就走,搬进了另一辆吉普车里。
“呵呵老公,你来了,真神!”小乔初时瞠目结舌地望着迎面而立的陈冲,待人群一散,才回过神来,一把跳跃而起,扑入陈冲的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搂得紧紧的。
她骤然间兴奋落泪,激动发颤。
“嗯!谢谢你,老婆,你辛苦了。第一步大功告成。你去结帐吧,我在奔驰车里等你,你最喜欢的s350,闪着故障灯的那辆新车,刚买的。”陈冲轻轻分开小乔,抚摸她的秀发,深情地道。
“嗯!”小乔抹抹泪水,拿起小挎包,招来服务员,掏钱结帐。陈冲快步离去,穿过人群,钻进码头边沿的一辆奔驰轿车里。
不一会,小乔飞奔而来,也钻进轿车里,如鸽子般快乐,小鸟依人地倒在陈冲的怀抱中。
“老婆,我送你去机场。你先到瑞士首都伯尔尼等我。旧金山这边,明天就会发生一场恶战,很血腥的。你先走,我随后就来。”陈冲扶起她的脸,搂她入怀,附耳低语。
“为什么?我们团聚了,你也擒拿了阮少武,为什么要让我先走?我不!我要陪着你。咦,劫谁的囚车?你在美国,也有朋友?”小乔可不依了,在陈冲怀是撒娇。
“老婆,明天的恶战,真的会很危险,我可能顾不上你。我们要劫囚车,要营救苗灵秀。而阮朗茹一伙,也会来劫囚车,甚至是在我们劫取囚车之后,在我们兄弟的背后开枪。而我,要最后一个登场,接应我们的兄弟,那是一场枪战,恶战。打赢了,我们就往码头跑,混进船里,离开旧金山。时间会很仓促,很紧张。到时,我真的会很难兼顾你。”陈冲摇了摇头,把部分事客真相道出来。
“苗灵秀?你你的女朋友?”小乔骇然惊问,声音颤抖,眼神慌乱,很是害怕,害怕会失去陈冲。
“不是!我的老板。”陈冲摇了摇头。
“这你以前不是说,擒拿阮少武,擒拿阮朗茹,拿到他们的钱,夺回东亚集团,将东亚交还给何老家人就算了吗?然后,你说的,咱们一起移民到澳洲,过世外桃园的生活。为什么,你又变卦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为什么总是出尔反尔?”小乔闻言,倏然分开陈冲,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