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陆玉楼有失远迎。” “原来是小国公爷。”徐士兴放下茶盏,微笑道:“长兄如父,陆国公不在府,想必小国公爷能做得了主,答应三皇子与陆姑娘的亲事。” 陆玉楼脸如冠玉,气度温润如玉,平静的摇头:“实在不巧,小妹已然与楚离订亲,不能反悔。” “为何不能反悔?”徐士兴沉声道:“一家女百家求,楚离与三皇子孰轻孰重一目了解,有何可犹豫的,陆姑娘嫁入王府后,不是妾室,而是平妃,王爷对陆姑娘的一片深情可见一般,还望小国公府明断。” “敝国公府虽不才,却一诺千金,绝不能出尔反尔。”陆玉楼摇头道:“还望三皇子见谅,此事不会再变,即使家父出关,也是这般决定。” “如此说来,你们是要枉辜三皇子的一片深情了?”徐士兴冷冷道。 陆玉楼平静点头:“三皇子的一片深情只能心领。” 徐士兴盯着他,一动不动。 陆玉楼也看着他,平静坦荡。 徐士兴冷笑一声道:“还真是不识抬举,楚离也能与咱们皇子相比?” “咱们国公府虽不才,却也不是攀援富贵之辈。”陆玉楼摇头道:“订亲之事全凭小妹的心意,咱们不会因为利益而牺牲小妹。” “有骨气,佩服!”徐士兴抱抱拳,转身大步流星而去。 陆玉楼看着他们跳上马,驰骋而去,剑眉锁起,目光闪动。 他径直到了后花园,陆玉蓉一袭雪白罗衫,正在小亭里抚琴。 她素手轻拈慢抹,优雅而从容,琴声琮琮,有天高海阔的意境。 陆玉楼听到这琴声,不由露出笑容,看来小妹并没因此烦恼,心静得很。 陆玉蓉手按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抬头望来:“走了?” 陆玉楼在她对面坐下:“败兴而去,看得出来他们不会罢休。” “估计去神都了。”陆玉蓉拿起茶盏。 旁边一个侍女给陆玉楼奉上茶盏。 “小妹,真应付得来?”陆玉楼皱眉道:“他们一旦去了神都,就怕殿下未必能挡得住,逼着你跟楚离分开,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殿下不会。”陆玉蓉摇头。 这其中的利益很容易盘算清,太子不是糊涂之人,不会冒着得罪楚离的危险去迎合大傅,即使大傅能压得大季喘不过气。 陆玉楼摇头:“不可不防,即使殿下不会,皇上呢?” 陆玉蓉蹙眉沉吟:“皇上的心思咱们无法揣测,也无法左右。” “皇上下旨的话,你只能遵从。”陆玉楼道。 陆玉蓉摇头道:“实在那般,我索性自杀。” “瞒不过去的。”陆玉楼道:“他们都不是傻子。” 陆玉蓉蹙眉不语。 大势之下,很难独善其身。 “楚离能不能帮忙?”陆玉楼道。 陆玉蓉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