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步小区,3栋。”翻译出这句俄语之后,范猛皱起了眉头,因为乌克兰语和俄语之间巨大的共同性,所以翻译这么一个短句难度不大。
可问题在于,进步小区这种名字在苏联时代是非常常见的,毕竟苏联人的城市建设规划有些千篇一律,而类似于进步这样的形容词经常被用于命名各种机构或者小区。
“能从这个门牌样式上看出一些什么吗?”梁恩用小刀刮掉了门牌上的那些刷墙白灰后询问到。
“很难,因为这个玩意几乎也都是统一定做的,甚至你能从伏尔加河畔到西伯利亚两座相距甚远的城市中找到一模一样的椭圆形门牌。”范猛摇了摇头说道。
因为暂时从门牌上找不出什么线索的缘故,所以他们把这个东西放进了一个这和保存各种小东西的镀金银盒子里,接着直奔事先定好的旅馆。
毕竟现在天已经黑了,接下来的工作显然不再适合,所以他们准备先休息一晚上,同时通过现在在基辅某个郊区警察局当局长的范猛外祖父查一下之前那个空置房间的情况。
等他们第二天一早起来吃完简单的早餐准备出发去本地档案馆寻找线索的时候,范猛祖父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他祖父查的资料证明这处房间一直到90年代初的住户就是安德烈罗坦,按照资料中的记录,之前这个人在一个冶金研究所中工作,但是在93年神秘失踪。
不过他的妻子和孩子在他失踪前半年就已经移民加拿大了,虽然整个移民过程明显不合规矩,但是在那段时间这类事情多了,如果现在查当时移民的至少有一半都不怎么合规。
除此之外,资料中也指出这个人好像参与了某个案件,在失踪之前警方一直希望能够对他进行监视,但是上边的压力迫使警方放弃了这一计划。
至于究竟是什么案件这类细节就查不出来了,毕竟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能查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作为一名老警察,范猛的外公知道那条危险的界限在什么地方。
“这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帮我谢谢你的外公。”梁恩对正在发回信的范猛点了点头,虽然这些信息没有什么详细的内容,但是能够确定这个死者安德烈罗坦的确有问题。
获得了死者妻子和孩子的具体身份后,梁恩也通过自己这边的关系查询对方的下落,结果得知对方现在在多伦多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看上去和其他的新移民没什么区别。
唯一和其他移民不同的就是,他们每年都会委托俄国人在莫斯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