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震撼,尤其是那种看着自己被砍下的头颅时给人的感觉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玛丽说起了上次去蜡像馆看自己脑袋蜡像的感受。
“看到那个人头,我就能感觉到时间与世界的变化,甚至我可以说我要比任何人都要理解世界的变化,哪怕让我觉得自己已经老了都是值得的。”
“对我们来说,是否老去由心灵决定,而不是身体。”虽然贞德一直对玛丽颇有微词,但是这个时候她认真的传授起了自己的经验。
“你应该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年轻,比如说认定自己的身体的年龄就是内心的年龄,同时保持对周围一切新生事物的爱好,这一点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只是沮丧了一两天就彻底的调整好了心情。同时更能感觉到自己的幸运,这个时候自然也就调整好了心态。”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释然的笑容,如果放在佛教里面的话就可以说他现在已经彻底的顿悟了,同时对现在的一切都非常满意。
“对了,这里有个东西你需要看一看。我当时在伦敦旅行过之后去跳蚤市场买了一些东西,而其中有一个我根本看不懂的存在。”
“你认不出来的东西可不多。”梁恩听对方这么一说之后觉得有些超乎自己的预料,因为玛丽在鉴定方面水平绝对不低,而她不认识的东西并不算多。
尤其是在这个网络时代,他们能够轻松的获得海量的信息,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被辨认出来的东西绝对是一个稀罕的物件。
事实也正是如此,当玛丽从房间的二楼取出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凋像时梁恩是真的愣住了。因为他的确从来都没有见过玛丽现在拿的这种东西。
这个东西是一枚用羊脂玉凋刻的人像,但是风格却非常古怪,融合了古代华夏和和游牧民族双重风格。
如果不是梁恩能够确定这的确是古代物品的话,他绝对会以为这个东西是现代人臆造出来的东西,因为这种风格完全不符合历史情况。
作为传统的游牧民族,匈奴人更倾向于黄金或者白银这种贵金属制作的装饰品,哪怕在受到当时南方汉人影响也不太可能使用玉佩。
毕竟玉佩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容易碎了,对于那些马背上的民族来说,带着这种易碎的玩意我把钱直接丢弃在草原上没有任何的区别。
更重要的是,哪怕真的有那么一些北方游牧民族喜欢这类东西也可以直接抢或者通过贸易获得,完全不需要找人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