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平说的倒还详细,所以夏天骐几人也都没有打断他,一直听他叙述着整起事件的经过。
“第二天一早,我便领着几个徒弟乘坐那人派的车子,到达举行葬礼的地方。
得知我已经到了后,他第一时间找上了我,让我先去殡仪馆看看他父亲的情况。
实话讲我是一点儿也不想去,要不然在刚得知我那个徒弟,还有另外两个力工被杀的时候,我就会要求去到现场看看。
但事实上有关这件事我完全是听他的一面之词,就是因为我不想在与那尸体有什么交集。
我当时委婉的拒绝了他,但是他却再三对我说一定要去看看情况,并说明尸体没什么异常,从那件事过去后,就一直安稳的躺在殡仪馆里,让我把心放在肚子里。
听到他这个话,再看他对我表现出的不耐烦,我想了想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看看。
其实我心里面也明白,他之所以会让我去看,就是想让我再确定一下,害怕等一会儿所有人瞻仰遗容的时候,他父亲在直接诈尸那可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
他能将我徒弟,还有那两个力工的死压下去,但是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就是再有本事也平复不了。
我带着几个徒弟进了殡仪馆,不过他并没有跟我进去,而是打电话将事情安排了一下,我们进去后便直接被领到了一个小屋里。
这个小屋连接着瞻仰遗容的会场,我们这儿的葬礼其实很简洁,就是找个好日子,然后请像我们这种阴阳先生主持一下,先介绍死者的生平,然后念悼词、默哀,之后就是瞻仰遗容,待这一切都做完后,死者就会被推进去焚化,继而由生子捡骨灰入盒,便直接跟车带倒事先选好的墓地下葬了。”
李秋平说的这些夏天骐也大概知道一点儿,毕竟赵光就是归属北安市管辖的,所以两个地方的民风习俗差不大太多。
倒是刘言敏他们几个人,因为所处地域的关系,他们那里的白事或许和这里的并不大一样。
“我并不担心火化之后的事情,毕竟都烧成渣滓了,就是想诈尸也诈不了了,除非那老头子的鬼魂也阴魂不散。
尸体已经穿戴好,安静的躺在一个黄红相间的床车上,有两个男人等在屋子里,见我们进来后便像见了救星一样离开了。
当然这也能理解,毕竟除了有恋尸癖的怪人,包括我们在内没有人愿意和尸体待在一起。
我将准备好的定身符拿出来,贴在了车床的四角,之后又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