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听到从屋子里传出的那串低语的声音,听上去竟那么像他自己。
隋金喜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他现在就站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在屋子里低语呢?
那么……此时正待在他家里的人又是谁?
想到这儿,隋金喜从围墙边拿起一把铁锹,随后快步的冲进了屋子里。
然而当他进来的瞬间,屋子里则顿时安静了下来,之前那个如同他的低语声也方若是错觉一般,再也听不见了。
仔仔细细的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隋金喜最终确定屋子里除了他妻子正在睡觉外,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在。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弄出幻视幻听了。”
隋金喜将铁锹放在一边,用力的锤了锤自己干硬的脑袋,觉得无论是在坟地上见到的那个自己,还是刚刚在院子里听到像是自己的声音,应该都是他产生的幻觉。
不然也没办法解释这一切,除非让他承认,这个世上还存在着另外一个自己。
坐在床边看着正在熟睡的妻子一会儿,隋金喜将被子弄了弄,便拿着他走之前就泡好的茶壶,一个人走去了院子里。
今夜很晴,天空上挂着点点璀璨的星辰,隋金喜喝了一口茶水,又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在经历了他儿子这次事的打击后,他现在也有些怀疑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到什么时候,翔凤乡这两年在旅游业的开发上确实做的有所起色,但也仅仅局限在起色而已,每年就10月份有点儿风景,且相对来说十分单一,他和村长有关怎么开发旅游项目的问题上也有过很多次的商讨,但最终也没能商讨出什么来。
倒是镇上见这边的旅游有搞头,从一直以来的不闻不问,变成了隔三差五的催促,逼着他们这个村班子拿出个可行的提议来。
很快一壶茶水便喝完了一半,隋金喜满脸愁云的将茶壶送回屋子里,便又有些踉跄的出了院子。
村长李尤的家距离他们家只有不到30米的距离,可以说出了门稍稍走出些距离就到了。
李尤要比他小个七八岁,今年刚刚50岁出头,不像他已经是快要奔6的人了,但尽管是要较他年轻一些,可在为人上除了溜须拍马,便不会其他什么东西了。
“李村长,李村长。”
隋金喜没有敲门,而是站在李尤家的院门前,冲着院子里沙哑的唤着。
“谁啊?”
不多时,便听院子里响起了一个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