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关上了门。
“你到底是何人，欲何为？”燕鸣问道，百灵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对方显然是为她而来。
百灵原名石艾玲，曾是一名花魁，如今随着年岁渐长，她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准备过上幸福生活。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问你些事情。”百灵面对着燕鸣的提问，有些畏惧。
燕鸣掏出一些金钱，手边还放着一把手枪，百灵看到这些，瞳孔一缩，明白对方并非真的要她选择，而是希望她老实交代。
“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百灵声音带着恐惧，燕鸣笑了笑，拿起手枪，缓缓开口：“谁害死了孟利东全家？”
孟利东其实是个骗子，燕鸣七分确信他并未前往武汉，若他真去了，这些年来不可能毫无消息。
百灵曾是他的情人，也是他钟爱的女人。
“我不知道。”百灵脸色再次变幻，眼中充满恐惧和慌乱。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燕鸣晃了晃手枪，拿起桌子上的金钱，显露出威胁之意。
“我只知道他欺骗了别人，引来了报复。”百灵低声说道，方来宝微微颔首，面露喜色，心中暗赞燕鸣果然能找到知情人，今日或能得知骗子的细节。
“说清楚，说得让我满意，我会给你额外的酬劳。”燕鸣放下金钱，试图引导，百灵是个女人，她害怕死亡，也害怕受到威胁，最终道出她所知的情况：孟利东曾骗取杨奇超八千大洋，他明白自己不能留在南京。
虽然他借了高利贷，但并未伤害他人，也没必要立即逃走。
他有时间安排逃离。
起初，他安置好家人，将其送至城外，他确实有意前往武汉，所以先确保家人的安全。当时百灵还是他的情人，他偷偷潜入城内，寻找百灵共度时光。
他告诉百灵，他必定会回来。
然而第二天，有人找到百灵，逼迫她交出孟利东的下落。
对方持刀，百灵恐惧万分，最终泄露了孟利东的藏身之处。
孟利东口无遮拦，明明打算逃跑，却让情妇知晓自己的位置，虽未透露具体地点，却告知了城外的方向。
这是无心之言，那地点距南京三十里，是个小镇，位于城西。
他抱怨城西的道路崎岖难行，三十里路竟花了大半日。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百灵在威胁下道出这些信息。
威胁她的人并未置她于死地，而是命令她离开南京，不得再踏入城中，百灵明白，孟利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注定要受害。
燕鸣倾听入微，询问威胁她的人是谁，为何交代后未置她于死地？
或许是杨奇超的手下？
这有可能，杨奇超毕竟是军人，曾率兵作战，甚至留有旧部，有实力实施此事。
无论是否为杨奇超，燕鸣接到科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