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暗号作为代替。
比如对包括普希金议员的名单目标,用的是‘老鼠’作为代替。
只需说一句‘老鼠死了’,就能让人明白任务成功,普希金议员死亡。
一些重要的事情,没办法在社交软件上说清楚,就只能像这样面对面说话了。
“说出来你不要惊讶哦。”
赫卡蒂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拿出手机打开那天的录像,放到伊凡眼前。
地铁,老人,手机jpg
伊凡皱着脸:“这是什么”
“视频上那个白人就是马克,另一个是跟他建立了深层沟通关系的,嗯,同志!”
赫卡蒂坏笑道。
“嗯我知道,我是想问,你给我看这些做什么?”
伊凡的反应有些出乎赫卡蒂的意料。
“咦,你不觉得惊讶吗,马克居然是个gay佬。”
“哦抱歉这件事没有跟你们说吗,大概是情报有缺漏。”
伊凡苦笑着说,“马克的性取向,在圈内人眼中其实不算什么秘密,甚至他自己在私底下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你们获取的这个情报很抱歉这样说,但确实没多少用。”
“既然是这样,可为什么至今他都没有被曝光?他总不可能没有政敌吧?”
林素不可思议的插话道。
如果真的按伊凡所说的那样,马克的性取向是公开的秘密,那看马克不爽的人肯定会利用这一点去攻击他。
可为什么,至今都没有这种事情发生,马克的男同身份甚至从没有穿帮过,网络上更是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相关流言。
这不符合逻辑。
伊凡沉吟了一声,双手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叉,身子前倾。
“我以前也说过了吧,马克他,跟衔尾蛇的联系很深。衔尾蛇给予他的资源,让马克膨胀到掌控了俄国全部的网络和绝大部分媒体。如果要掀起舆论战的话,赢的绝对是马克。
而且用性取向作为武器攻击他,在如今这个开放的时代,能对一名议员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如过去了。就算能够引起社会关注,马克也无所谓,不如说,他甚至是一直在等待这样一个公开的机会吧。
我曾听人说过,在私底下马克不止一次抱怨过需要隐藏取向的麻烦之处,要是暴露了说不定他反而会很高兴,别人能替他做出这种决定。”
“可这份录像终究是比较不光彩的吧,曝出去最少也能给他造成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