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这些倒霉的兵蛋子们抱屈,边内心吐槽:“对,你多出息啊,二十九都不找对象,每天就知道训练训练地,跟那机器人被拧了劲儿似的,不停歇地忙工作。你倒是给宋院长领回去一个糖衣炮弹啊?省的我每半个月接你妈电话,听到悠悠的叹气声,就跟自己做了啥亏心事似的,觉得对不起她的嘱托。哼!” 翟远方背着手溜溜达达,准备出其不意的视察下男兵那面是否由于女兵的到来而人心浮乱。 按理也不怪他们,都在一个团里训练,就算院子大,距离远了点,可他手下这些兵那都是啥视力眼神啊!不说远近都聚光吧,就说看那些鲜嫩嫩的身影,他们能不澎湃吗? 但团长给加大任务量,又提出这方面要注意了,他嘴上可以跟他贫,过后都是会严格按照团长的要求去执行。这也是这些年,他翟远方能跟叶伯煊配合相当默契,最重要的一点。 中午的阳光充足的敷贴在叶伯煊办公室的玻璃窗上。 一个笔直地、如同标尺量过般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正在写报告。 毛寸的短发,被晒的十分均匀的小麦色皮肤,两道弯眉浑如刷漆。大眼睛单眼皮,内双的眼里不经意闪过精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 身着熨烫十分平整的军装,抬起胳膊看了看瑞士产的手表上显示的时间,飒然站起,一米八五的身高,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骨健筋强。 快速收拾好办公桌,叶伯煊迈着稳健的步伐,往食堂走去。路过他身边的每一个士兵,都严肃以待的敬礼说声团长好,他会抬起手压压。然后他的故事,又一次被看见他身影的士兵争先夸耀,就像想当强兵的范文般,被大家继续传诵。 “咱团长是兵王,上过前线留过学,仅用三年的时间就在苏联学完了别人得五六年的知识。”某甲说。 某乙:“我最佩服的是咱团长单兵作战能力。听说有挺多人不服气他年纪轻轻当团长,最后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叶伯煊根本不会关注这些。他很忙,要视察团里工作并且加紧训练,又要查一些能够查到的,其他国家曾经战役时的作战手段。他不希望在战场上,有无法掌控的感觉。还要学习京都军区下达的最新指示,他洞察到的内容,永远比别人更通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