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伯煊早在夏天进去处理伤口时就走了,他从熟悉的医生那借了水杯,端着水到门口,正好听到医生的这段话,处置间有点简陋,就挂了个半截白布帘,所以叶伯煊也看到了夏天小腿那的伤口。 不知道为啥,眼前跳跃着她刚看到他的车过去时,有如看到曙光般又跳又喊的身影,以及他训斥他要站有站相等等说的话。 夏天掀开门帘,出来时还被吓了一跳,你说这团长就站在门口黑着脸,不知道寻思啥呢,跟个辟邪门神似的。 “团长,找我啥事啊?”夏天觉得叶伯煊瞅她眼神怪怪的。 “喝水!”又指了指斜对面洗手间那:“洗洗脸去。”叶伯煊把茶缸递给夏天,然后就抬胳膊看时间,他在想,也不知道这叶伯亭什么时候到。 夏天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就一口干了,叶伯煊接过水杯转身就走。 等夏天从洗手间洗完手和脸,摩挲了把头发出来时,叶伯煊又跟个拦路虎似的挡住她,递杯子:“喝水。” 夏天咕咚咕咚一口干了,叶伯煊接过水杯转身又走了。 夏天…… 夏天打这腿处理完伤口后,她就深刻的觉得自己是病号了,没处理时,能跑能走,能蹦能跳,处理完了,呲牙咧嘴,一瘸一拐。也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亲眼看过了自己那大面积缺皮的腿,总之,她就是觉得自己得瘸着走。 慢慢挪动到医院大门那,探头往外望,她得在第一时间看到叶伯亭啥情况。就感觉有人拽了她一下衣服袖子。 “喝水。” 夏天咕咚咕咚的喝了。真够烦人的了,这人有病吧,补水也不是这个补法啊,放点盐也是那么个意思,你这算啥啊?你说我都躲到这了,我都宁可不让我俩朋友借你光了,你咋还拿个茶缸子追着我喝水喝水的。 夏天看叶伯煊那样,似乎又要拿过茶缸子给她接水去,赶紧抱紧茶缸:“叶团,我可不喝了,再缺也不是这么个补法,您先忙去吧,我在这等我战友回来,看看情况我就归队。”是这么叫的吧?她听别人都叶团叶团的,她麻烦他挺多了,叫团长也生疏,就叶团吧。 叶伯煊认真地看了眼夏天,那张洗过的小脸上,一双大凤眼长的像带笑般的闪烁着灵动和聪明,躲躲闪闪,闪闪烁烁的眼神里也表露出拒绝的态度。看样是真不喝了,他看她一缸接一缸的往里一口闷,还以为她渴着呢。 也没说啥,伸手取过水杯,转头去还给人家医生去了。 五分钟之后,叶伯煊和夏天就跟外面有啥西洋景似的,杵在医院大门口翘首以待着。认真的盯着。谁也没再搭理谁。 叶伯煊趁着别人进入医院跟他打招呼的空隙里,快速的又扫了一眼夏天。跟别人打完招呼,就站在那想,他就说嘛,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