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争第一,不过我总是努力地听你们的建议,撵上一个是一个。 每当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就想爷爷和爹。想着答应了爷爷要争光,想着爹不能有一个啥也不是的闺女。就这样我一次一次突破自己。 前几个月时,我和班里的三位女战友放月假出门溜达,遇到了一伙拐卖妇女儿童的团伙,我们四个愣是给他们打的满脸开花,最终在人民群众的帮助下,给全体拿下。 为此地方公安写了感谢信,军区部队以及团里也给了我们嘉奖。部队给我记了个人三等功,喜报会发到乡公社,到时公社会来人去咱家祝贺的。部队军报也对我们四个进行采访,那张报纸我保存起来了,就放在了给你们的军大衣兜里啦! 感谢信和军区嘉奖都是虚的,团里给我发实物奖励是一件新的军大衣。这军大衣给爷爷穿,甜甜终于用自己的能力给爷爷添了件新衣啦,我好高兴。” 夏秋觉得他读不下去了,他奶和他娘开始抹眼泪了,他也心里担心的要命。 “呜呜!这死丫头指定是受伤了,受伤了!孩子他爹,咱俩快去瞅瞅吧,咱甜甜还全须全影不啊?”苏美丽觉得心都像被人扯着般。她不要喜报,她就想闺女老老实实呆在部队。之前还寻思边听闺女的信,边和面晚上包饺子的面盆都被她失魂落魄碰掉地上了。 “这都记功了?这人还能有好吗?啊?老头子?你说说,你可当过村长啊。啊?老大?你说说,这人能有好不啦?这孩子不能是正受伤时给咱来信哄我们吧?”老太太坐在炕上直转摸摸。 夏老头拿着烟袋的手都有点哆嗦了,用眼神直搜寻俩儿子的表情,想找点确认。 夏爱国眼眶红了,扯着嗓子对着夏秋喊:“继续念!” 夏爱华紧着点头:“能写信,口气还挺轻松,又寄东西回来,估计孩子没啥大问题。就是受伤也好了,没听说是几个月前的事嘛,估计全好了才给来信地。放心放心,大伙放心哈。”关键时刻还是夏大伯镇定。夏天也该庆幸她大伯在她家,要不然就她爷爷她爹,一激动真能凑凑钱就进城找她。 夏爱国经过大哥分析,也冷静了一些,跟着劝:“快都别哭了,过几天公社不来人发大喜报吗?咱好好问问,真有啥事咱就去。再说信还没读完呢?你们先别激动。” 老太太跟苏美丽,都缓了缓,哭的直醒鼻涕,有点没精神头的冲夏秋示意继续。 “我是按照爷爷的身材跟部队政委申请的号码,爷爷穿着肯定合身。给爷爷、爹还有大伯、小姑夫以及我姥爷买了几盒烟,你们看着分分。”吧啦吧啦……都是分东西的话。 夏老头抬手摆手势打断:“秋啊,你能不能念点有用的话?” 夏秋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