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爹和你哥都看着我,这回也没人管咱俩啦,咱俩就多联系联系吧你说呢?
就这么定了,你快告诉我,你啥时候休息,我好倒出空来,跟厂里人调调班。”
叶伯亭和刘芸俩人躲在哨兵亭那,躲躲藏藏地,想看看到底是谁来啊?夏天这么高兴的就奔去,指定是挺重要的人。
“不会是她哥吧?”刘芸不太确定地口气。
叶伯亭摇了摇头,怎么瞧着夏天那困惑呆愣的模样,都不像亲人亲哥啥地:
“不能!夏天她哥打扮成这样?不是工农兵大学生吗?再说村里出来地都应该很淳朴。
嗳?你注意过你们县那边,村儿里人都啥打扮没?”
刘芸没接茬。继续观望。
她和叶伯亭怀里一人揣个饭盒,一点儿也不冷继续看热闹。
站岗士兵……
这俩姑娘就扒到他亭子这,我到底撵不撵人啊?
鼓起来勇气想开口时,就看俩姑娘冲他笑,他立刻脸红心跳地目视前方,装作从未发现这块儿有俩人。
夏天对于面前的这人很是厌烦。她知道前身还在时,跟这个叫江山的知青,曾经偷偷眉来眼去过,内心暗恋着人家。
常常想念又偷着寻思那个穿的干净、还有好钢笔、有文化、穿的是村里最好的、还动不动就白话城里的新鲜事、比村儿里人有见识的江山。
然后芳心暗许,背着夏木头和夏爱国以及夏秋。经常走村儿里能碰见江山的路。
在路上好你瞅我我瞅你。她也不敢跟家里人说,她相中江山了,因为她们家的男性,都对江山没啥好印象。说是奸懒馋滑。能装相整洋事。还爱招摇撞骗,瞎搭个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夏天感慨,有生活阅历的人。看人眼光就是准啊!
如果前身现在站在她面前,她一定奋力摇晃着她:“姑娘啊!你见过几个男人啊?你又见过几个优秀的让你当了井底之蛙啊!这人可真不咋地!”
夏天冷眼看着江山,江山还要张嘴说话,夏天打了个“停”的手势,发现江山不明所以依然继续,夏天:
“停停停停停!江山是吧?你看咱俩跟村儿里也没咋说过话,你下乡到我们村儿,又不是借住在我家,咱俩应该不是很熟,对吧?
你离开村儿里我真不觉得啥,至于你来这儿的工厂上班,也跟我扯不上关系。
你说咱俩在家不能说话,我现在依然要告诉你,在外面,在这儿,在部队,咱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