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张张稚气的脸,此时都已到了三十岁的年纪。他们再没有大把的时间混在一起,都已成家生娃。
三十岁,为了前程、为了未来。为了千万别跟曾经混一起的兄弟天差地别,他们每天在各自的岗位上奋斗成了战斗机。脸上、皮肤也有了变化,开始越长越着急。可叶伯煊的几个兄弟。几尺的汉子们站起,都很有骨气。私下里不忘初心,依然调皮。谁不知道谁曾经那点儿事啊……
李志哥们几个中间的老疙瘩。不怕死地调侃他叶二哥:“二哥曾在我心里是风一样的男子,那十八的姑娘一批又一批地前仆后继,哎呦,二哥牙酸地说还没碰到。”
徐才子摆手招呼叶伯煊坐下,叶伯煊大大方方地往主位一坐:“几个意思?”
“说说呗,叶嫂子什么模样啊?瞅你,乐得跟朵花儿似的。听说东北那嘎达的?那一片肥沃的土地上,出大豆高粱,什么时候冒出朵小雏菊?”
张毅呵呵地就笑了。那东北大妞确实挺有意思,能白话。
叶伯煊环视一圈儿好奇的小子们,真琢磨了一下,摸了摸下巴,说了仨字:“傲、娇、稳。”
张毅到嘴的茶水噗的一口就喷了出来。
老四许山嘴最贱:“我擦,真能扒瞎啊。那咱京都妞的特质嘛。真能往脸上贴金。”说完不过瘾,用两手画了几个弯:“你不如说腰条正呢!糊弄谁啊?”
叶伯煊拿根筷子就扔了过去,要插许山眼。其余几人爆笑。
肉、菜下锅,沈刚和张毅,从各自的身后开始拿黑袋子,从里面掏出几瓶白酒,往桌子上哐当一声一摆,意思就是不醉不归。
这些人凑齐确属不易,叶伯煊是提前一周就开始在办公室拨拉电话,一个个的通知要聚一聚。
接到电话,谁的心里都明白,就剩叶伯煊和徐才子未婚了。估摸着个差不多。这俩未婚男青年里,属叶伯煊最大龄,怎么着也得凑一堆儿,结婚那天尽量放下其他事参加。
叶伯煊举杯:“咱都挺忙,凑一起不容易。来,举起手中杯,干了吧!”
一杯一杯又一杯,兄弟相聚就是喝多的滋味。叶伯煊他们直到喝的脸红月儿美了,才开始进入正题:“我结婚那天,你们都张罗张罗,谁的活背下来。”站起发纸条。
几个人握着纸条,傻眼的傻眼,没傻眼的也意外地看着叶伯煊。
叶大少终于有了点儿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比你们晚嘛,得大操大办。程序就复杂了点儿。”
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