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敲门声吵醒。
夏天正睡的迷迷瞪瞪的呢,冷不丁听到哐哐哐哐的声音,吓的一哆嗦。
夏天在女兵连的日子,那真不是白给的,吓了一大跳,还本能地下地,习惯性找衣服穿戴好,立正站好杵在床边,用时一分钟左右。
之后她就睁着个迷蒙的大眼,傻愣愣的看着叶伯煊,也不吱声也不开门。
叶伯煊从敲门第一声响起,就警觉的睁眼。按照常理,如果不是白天他折腾了好多次,浪费了太多的体力,他应该会更早就能清醒。走廊有人说话有人走动时就能发现。
叶伯煊几下子就穿戴好。他光明磊落惯了,忘记了这仅有一次的偷偷摸摸行为,彻底不记得自己是不走寻常路翻窗进来的。
牵过一直处于呆愣状态的夏天,拍了拍夏天的脸,试图让她清醒清醒,给夏天“摆在”了他的身后,就去开门了……
叶伯煊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站着的一位男同志问:“什么事儿啊?”
那人横冲直撞就要试图往屋里进,叶伯煊把胳膊横在门框上:“说清楚了?到底什么事儿?”
侧头瞅瞅走廊里另外几个门,有的已经打开了,有说话声音传了过来,有的门口外面还站着人。
叶伯煊心理猜测,这是碰到例行检查了?或者是搜寻重大要犯?
那人横眉冷目,翘脚从叶伯煊胳膊后方,就看到了夏天。
“嫩啰啰么啰啰(你啰嗦什么)?”态度蛮横。
叶伯煊问:“联防队的?请出示下证件,否则我不能让你随意检查。”
“嫩这些人啊!唆(说)!嫩们么关系?为了么来俺这地方?”
夏天经人提醒,想起来了,他俩可没证啊。反应过来了,就疾步上前,正巧那联防队的检察人员觉得叶伯煊油盐不进、不是善茬,从叶伯煊的胳膊下,就钻了过去要抓夏天。
叶伯煊一个回踢,就给人踢的踉跄了几步,差点儿没摔个狗吃屎。
正巧过来个普通话略标准的联防人员,这位是听到这屋动静有点儿大,以为发现什么线索了呢,赶紧过来看看。
“嗳?这位同志,你怎么敢打执法人员?我们是联防队的。”
“执法怎么了?不亮证件擅闯,还试图对我媳妇动手动脚,谁给你们的权利?”手指头指着人家鼻子质问。
那个差点儿摔个狗吃屎的,一顿白话。叽叽歪歪的、骂骂咧咧的。他们从没碰见过敢对着联防队叫嚣的。
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