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赶紧上楼吧,打得我都跟着犯困。”
夏天也真的是困酣娇眼,欲开还闭了,赶忙振作了一下下:“不用,再等一会儿。省得我睡着了,叶伯煊打电话一听,又该找茬说我态度不端正了。
可不能刺激他神经,他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没事儿找事儿,他事儿多着呢!”
夏天说完愣了几秒,脖子僵硬地转过头看宋雅萍,没等宋雅萍开口呢,夏天扔了手中材料,两手叠加一起捂住嘴巴。
完了,犯了大忌了。在儿子奴的婆婆面前,她居然说了那些话,真是困糊涂了。说秃噜嘴了……
宋雅萍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夏天,装作没听到,扔给夏天毛线:“缠毛线团儿。省得你自己就能没事儿找事儿。”
“嘿嘿,妈,我跟你说个喜事儿,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
婆媳俩心照不宣……
“说!”
“话说我今早到了单位后……吧啦吧啦一千字……”
宋雅萍手不停地织着毛衣,点头赞赏:“嗯,气死她才好。那样的我都想向上级反应。有谁瞧不起军人家属的,也不能你一个本身军人身份的瞧不起。素质太差!”
厨房里的帮佣阿姨老于,被这一对儿媳差点儿没气得翻白眼。
吃完饭了,她以为能歇歇了,回老家这段日子,她也没干啥活儿,家里的孩子都知道她人在外不容易,啥都不用她干,她都养成了早早睡觉的习惯。
屋里那一对婆媳可倒好,愣是让她做完饭刷完碗再煮点儿什么银耳莲子羹。
不就是银耳和破鸭梨吗?都夏天那小妖精不是个东西,说是冬天喝点好,润嗓子,还说这玩意得慢慢熬着,梨子水都熬出来才有营养能润肺。她直到这个时间还在厨房看着火候呢。
于阿姨迷信了,她认为自己和夏天真是八字不合,处处给她找活干。
……
叶伯煊端着酒杯仰脖一口闷了,似感慨似安慰宁老爷子:
“宁爷爷,我理解。只有我们真正热爱这身橄榄绿的人,才能感同身受。
我无法想象,几十年后岁月老去,我必须退休、一定要退居二线时,会是怎样的心理。
我们穿上它是为了什么!穿上它,只有穿上它,我们才能合理合法地不惧艰险、赤诚朝夕,去保百姓一世平安。
男儿志、英雄梦,您老是真英雄,是无数个您这样的前辈们,才能有今天。我相信不久的将来,虹销雨霁 彩彻云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