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仰着头靠在棉被上,任人宰割的呆蠢样儿。
叶伯煊上面心热,下面燥热,都多久没美过了,来吧。
一条小河道呦,通呀么通我家,有妻备不住也有儿啊,瓦呀么瓦房大啊,鸡肥还有小水道可劲喝水呀,种豆种稻油菜花呀……
单人房单人床地方小,叶伯煊和夏天在狭窄的空间里打起了醉拳。
颠来倒去的好比浪涛,叶伯煊一下低一下高,摇摇晃晃咬着牙倔强地不肯上交……
夏天在爱情面前肯弯腰,千金重担压身一肩挑……
无论叶伯煊如何摆着乾坤姿势,让夏天放松、她就放松,让小点儿声,她就立刻憋得脸通红装上消音器,如果叶伯煊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夏天就在迷蒙的幻觉中,本能的掐对方屁?股蛋儿提醒一下,耐心十足,夏天在起起伏伏间始终回报叶伯煊笑脸,从不讨饶,那真是好女汉纸一条……
新婚几个月,还没孩子可担心,生活富足,和彼此心仪的人相拥“醉倒”,再加上大年初一的这个时间段,跌倒在这个狭小的床铺中,不能出太大声音的环境里,俩人就觉得咋那么刺激呢!玩吧,咋耍都耍不够。
且痴且狂且醉趁年少在今朝……
时光飞逝,一个莽撞热情的大龄男青年,一个笑靥灿烂如花的美?少?女,一个快要被摇得散花的铁架子床,两个人的呼吸声,大海涨潮时的拍打海面声,铁架床的吱嘎吱嘎的抗议声,午夜时分,真是又闪亮又响亮,嘿呦嘿嘿嘿呦嘿……
站在叶伯煊宿舍门口的翟远方,那么黝黑的一张老脸都能看出通红通红的,他发誓他真的是刚来啊!
他只是半夜巡逻想要替换一下值班士兵,听到干事说的糊了半片的,就听说有人开车半夜到了他们这……也没有人说是夏天啊,你瞅瞅这事儿闹的!
翟远方当兵几十年,头一次走路顺拐,胳膊腿儿都不太灵活了,迅速撤离。
他得假装从未出现过,并且在心里提醒着自己,早上得早点儿出来啊,得去大门口守着啊,别哪个二楞子战士跑到团长这块儿来。
而宿舍里的俩人,日月旋转,月牙本来是缺一块儿的,后来慢慢变圆。
叶伯煊很光棍地下床,夏天一扔枕巾挂在叶伯煊的胳膊上了,就那么点儿布料,能挡住什么冷风,叶伯煊扯掉扔夏天脸上逗她玩,点了一棵事后烟,然后去给已经哑了嗓子的夏天倒水喝。
叶伯煊光溜溜地下地,一踩地面上就皱了下眉。他不是怕冷,他是莫名其妙地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