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收拾屋里随手扔的半截袖、大裤衩子、臭袜子等,都规整完了,又兴高采烈地打盆水,开始挨个家具茶几擦一遍,准备来个大扫除。
曾经,媳妇不经意地夸过他干净,那他得保持住,还得再接再厉。
天色已晚,叶伯煊把前后窗户全部打开通风,此时马路两侧的街灯,也渐渐昏暗了下去,大道上仍旧有零零散散的路人,正喧闹地通过他家的门口。
叶伯煊猜测这是散集了,这一次的集市,属于近半年来他碰到过最热闹的。
叶伯煊扫院子的时候打开了大门,看着乡亲们一直忙碌到日落,方才收摊连夜往家赶路。
马车驴车手扶拖拉机,突突突突突,自是十分热闹。
而每一个赶路回乡下的乡亲们,都会经过他家门口,因为这是必经之路。
叶伯煊长长地呼出口浊气,观察了下四周,刚墩完地了,该擦的擦了,待会给媳妇再煮点儿热粥放锅里温着,就基本差不多了。
白天逛集市时,叶伯亭看着什么都新鲜,当看到鱼缸和小金鱼时,谁也不能阻挡她败家买东西,非要送她哥礼物。
叶伯煊这功夫想起来了,厨房还扔着鱼缸和金鱼呢,得收拾出来啊,摆上。
媳妇备不住喜欢这个调调,他妹子当时都兴冲冲的呢,更不用说夏天比他妹妹更有女孩子样儿呢。
叶伯煊刚把大鱼缸摆好放在窗台上,正抱着胳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美滋滋的注视着、思考着:媳妇看到一定高兴。
忽然之间在鱼缸里游来游去的金鱼,倏地一跃而起窜了出来。
叶伯煊眼睁睁的看着那小金鱼,像一个撑杆跳运动员一般身段舒展,动作敏捷。
小金鱼的这一个打挺着实唬了叶伯煊一跳,金鱼趁着叶团长没反应过来之际,还溅了叶团长一身一脸的水。
叶伯煊愣了一下,手忙脚乱赶紧抓鱼,把它扔进鱼缸里,还自言自语道:“丫这是兴奋个什么劲儿呢,外面天儿这么热,你还是乖乖跟水里凉快吧。”
一个在外睿智深沉的男人,此刻跟个傻小子似的,直愣愣地观察着不停扑腾着鱼,这是抽哪门子疯呢?怎么这么不老实?谁买随谁哈,跟他妹妹一个德行。
叶伯煊从沙发上下来,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觉得有股汗味儿,再一想自己喝酒了,媳妇该不跟自己亲嘴儿了,麻溜脱光膀子,钻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刷刷。
叶大少高兴啊,乐观啊,洗澡时居然还唯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