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胳膊都打着哆嗦了,我给你抬着腿,那样不也能倒回去吗?”
语气上很温柔,实际上,叶伯煊的心里已经起了化学变化。他觉得夏天这样的表现,就像是在扇了他一嘴巴子,似乎在说他有多无能。
叶伯煊毕竟三十岁了,他早已经过了冲动吵架、不分青红皂白、是非不分的年龄了。
他会扒开表面看本质,他再不满也明白,媳妇图啥啊?不还是为了传宗接代嘛!估计表现这么不正常,真是压力太大了。
他对她,平常关心不够啊!
两分钟的时间调整心理,叶伯煊只是残留着颓废情绪,剩下的多数部分,已经想通想开了。
他觉得虽然为了要孩子这么做挺滑稽的,可那是他媳妇,生孩子还是两个人的事儿,他得帮帮忙。
夏天不求多,只求精。她觉得差不多了,在叶伯煊的帮助下,结束了倒立活动,躺在床上呼哧带喘地倒着气儿。
婆婆催,连家里的亲娘苏美丽也催,都催促她,说什么夏文哥家的那个张巧嫂子又怀孕几个月快生啦,让她也抓抓紧。
夏天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月亮,叹了口气。
她就闹不明白了,生孩子是抓紧就能抓住的吗?催吧,这日子早晚得给她逼疯。
白天上班,晚上坐半宿火车,到了这,去掉吃饭洗澡时间,再外加折腾一个小时,夏天是身体辛苦心理累。
明个,她还要再折腾半宿赶回去,做人累啊……做女人不易……
叶伯煊打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走了进来。看着夏天累得都顾不上害羞了,始终赤裸裸地躺着,心里有一处地方像被人揪了一下似的。
酸疼、真心疼了。也许不止是苦夏吧,她这是有心病了。
看看吧,明天团里要是没事儿,他宁可违背原则了,也要送媳妇回京都,陪她一天是一天。
从夏天的表现来看,如果他母亲没给他媳妇压力,就以夏天的性格来分析,早没心没肺的顺其自然了。
叶伯煊拿着半湿的毛巾给夏天擦头发擦脸,边洗毛巾边说道:“睡吧。”
夏天起身去屋里的大衣柜那找到叶伯煊的半截袖套上,瞅了瞅那一沓**,伸手拿了一件也穿上了。
这样的行为,在叶伯煊的眼里,很性感。
那一张素气的小嫩脸,湿漉漉的头发,此刻格外地带着灵气。至少,比刚才裸着好……
夏天穿好爬回床上皱眉问道:“这都谁家养的狗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