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疼死了!臭不要脸,还不赶紧滚下去,还继续趴着!还在小爷面前称爷。涨行市了你!
就这么两分钟的时间,外面的危房成了废墟,震的房梁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到底没坚持住,如软倒的虾米般伏地。
地下室的入口处倾泻而下一堆泥土。选择不再“压制”刚刚坐起半截身的裴兵,又再一次大力前扑,两手紧紧的抱住叶伯煊的脑袋。
天知道,那个入口能掉进来的是啥!以防万一吧!
刚把口鼻处的泥土吐个差不多、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大声吼叫的叶伯煊,又被裴兵两手死死的按在大地母亲的怀抱里。
再一次被裴兵压倒的叶伯煊,这次不止是泥土和灰尘了糊了满嘴满鼻了,叶伯煊觉得自己都快破相了,头皮被裴兵给死命抓得也快秃噜皮了。
冤家啊冤家!老子欠了你的!
这次余震间隔时间短,破坏力却极强,尤其是在如此危险的环境里,更是惨不堪言。
一营营长喊话的声音儿都打着颤儿:“团长!团长!”七尺男儿哭了,他没想哭,他只是急了!
屈磊和通讯兵跑到面前被震成似“粉末”状的危房废墟中,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
一营营长刘行天又怒又急,政委不在,参谋长不在,都特么傻站着干屁:
“瞅啥呢!快!去叫人去叫人!挖!给老子把团长挖也要挖出来!”
屈磊犹如完全被牵着走的木偶,木呆呆地怔愣着看着面前的一切。还是通讯兵先反应过来,撒丫子就开跑。屈磊被一营营长刘行天踢了一脚才算彻底清醒,疾步跑走。
刘行天踢完屈磊,就开始在废墟上连走带扒,高亢地呼喊叶伯煊“团长!”
远在空地看囚犯的所有战士们,都知道余震,看着一营营长以及屈连长没命疯跑,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
命令,听从上级召唤,早已经印在了他们的骨髓里。
几百名囚犯发出了惊恐哀嚎声,甚至明明远离危房很远,一个个的都抱头蹲下或者干脆腿软到席地而坐的程度。
无论哪种情况,都不能抵挡一时之间嘈杂、混乱。
战士们除了抵抗自己的头晕和身体摇晃外,更多的是喊:“不许乱动!”
“干什么呢你!抱头蹲下!”
维持秩序,尽力压制住混乱不堪的局面。怕囚犯们躁动的情绪引起大事件。
团长可说了,一个都不能少!这是下的死命令,他们只能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