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煊叹了口气,捡起好不容易在初冬时节能要来的绿叶菜蒜苗,又把被他扔到犄角旮旯处的土豆捡了回来,放在盆里洗啊洗,激动的情绪也随着这分分秒秒的流逝,慢慢变得平静了下来。
在屋里躺着的夏天也觉得真是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他俩至于不至于啊?
当叶伯煊推门进屋试探:“媳妇?”
夏天马上用着平和的语气接话道:“把土豆洗了没?菜都摘了?”
叶伯煊心里有了底。一个给了台阶、一个顺坡就下,心里那点儿被强迫道歉的不服气也顷刻间消散了:
“你说说咱俩因为外人的事情大小声犯不犯得上?媳妇,消消火。都亭子家闹的,赶明咱搬得离他们远点儿。”
这种谈话的方式给问题定了性,吵架都是别人的不对,和他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夏天“嗯“了声,起身想要穿鞋,叶伯煊几步迈过来蹲下身给夏天把拖鞋挂在脚上。
夏天更是心里舒坦了,一个拖鞋而已,看看这架势,还要人怎么着啊?别揣着炎黄子孙就跟别人都欠你似的,生孩子也给是自己生,别人又不欠自己的。
俩人重新返回厨房,开启了理智又感性的聊天方式。
“我跟你说啊,叶伯煊。屈大娘如何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