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我资格老的士兵,我们都得谦让,啥好的先让别人来。包括过年往家寄信排队,人家就不需要排队,站新兵面前,我们就得敬礼去后面继续排。”
叶伯煊摇了摇头,眼神略显悠远:
“因为我的水壶被人灌上了半壶高度数白酒,不止我,老翟也是,包括现在不在一四二团去了湘楚之地当团长的王金山,我的量最多。”
夏天被大米饭噎了一下,挥手示意不用拍背,她打了个饱嗝小声说:“是屈磊吧?!”
叶伯煊吧,最近虽然和她废话连篇,可基本上都是生活方面的,他絮叨啊,因为他认为自己过日子不靠谱,曾经结婚外出没带结婚证引起的后遗症。但他从不在工作方面多说话。
夏天制止要继续的叶伯煊:“我先插播一句题外话哈,然后你再继续。叶伯煊,我真心觉得你得了爸爸的真传。说话咋还让人猜呢!好了,你说下去吧。”
叶伯煊当即被夏天打岔的无语了:“说啥?说他一个普通侦察兵入了我们的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