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她三天两头用蜂蜜和鸡蛋清做面膜。这个家伙也刮点儿底子抹脸上,就没见过这么臭美的男人。
叶伯煊咳嗽一声,有些不自然:“说说就拐话题。那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我明天通知,后天吧。还是要叫上几个嫂子和你一起,做大锅饭估计你不行。亭子休假了,也让她学着做。屈磊他娘都走了,她也该自给自足少置气了,不能天天中午到这来蹭饭,要过就好好过。”
“你咋知道她来蹭饭?”
“你傻啊!屈磊最近忙着带新兵,中午有时候都赶不回来。她连碗面条都不会!不懂事儿,你个孕妇,她挺大个丫头也好意思。”
夏天说出心里话:“那倒无所谓,她平时休假有限。我只求将来生个女儿别跟她姑姑似的五谷不分。”
叶伯煊起身添饭:“所以你得让咱女儿少见她姑姑。”
……
叶伯煊去洗澡了,夏天坐在书桌前,最先打开了刘芸的信件开始翻看,她想听听刘芸的理由和答案。
夏天的心里,其实挺介意刘芸先通知叶伯亭而没有告诉她,她是想破脑袋也认为在刘芸和张毅这件事情上,她和刘芸之间要比叶伯亭亲近。
对夏天来讲,这封信前两页大致内容,她已经不足为奇了。就是哭着也要嫁进张家,即便刘芸的父母到现在也不同意,刘芸信中表达了最近要回趟老家,和张毅一起,去看看家里的亲人,争取得到父母的祝福,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会顺路来看看她,再回京都准备婚礼。
夏天翻到最后两页时,才认真的看了起来,刘芸的信中这样写道:
“夏天,想起我之前的那阵日子,一切都是昏暗无光、希望渺茫的,也就你,也就剩下你,还能给我的心灵带入些阳光,支撑起我咬牙不怕别人指指点点。
我有时回忆那一段的时候,总觉得是老天在作弄我,可我还在无力挣扎,别人眼里的嘲讽是无声的讽刺,不过我感谢那段时光,让我看清了太多人。似乎瞬间明白了长大的真正含义。
从灾区回来后,一直没怎么跟你联络,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可以忍受那些冷眼旁观之人眼中的嘲讽还有他们自认为的了然,似乎在说,看,这个刘芸,小镇姑娘,一步登天了。
可我却不想听到你的劝解,不想听到你信中的劝导,除了我的父母,我最不想让你对我失望。
直到婚事确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几次提笔放下。看,我又卡在了这里,有很多想说的,又没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