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搜一样不耽误。
另一个演良家小妇人要一只红杏出墙来,不要嘛不要嘛,表情贞烈,声音却欲拒还迎,最后双双倒下……
夜半三更再次奶完孩子后,夏天干了一件让叶伯煊舒爽至极,可是真掺杂着尴尬、感动以及面红耳赤的事儿。
叶伯煊小声咬耳朵提出要求:“用手吧。”
夏天羞答答的也咬耳朵回道:“能动口时,用什么手啊。”然后一掀开被子,她钻了进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夏天把缠在自己胸口处的白纱布,从被窝里扔了出来:
“你咬着点儿纱布,别忒得劲了整出声,孩子们该被吵醒了。我娘万一听见更麻烦。”
叶伯煊想拽出夏天,但真心觉得人是有自私的特性,更何况男人对某方面更是期待新鲜感。
总之,他觉得自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夏天随意发挥。
知道那是一种感受吗?叶伯煊觉得“为情为欲险中求”必须得舒爽个明白。
都后半夜了,这小两口还在“作闹”中,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床上的那一对儿小夫妻身上。
其实不是俩人,月光只能照到一个人,一个直挺挺僵硬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拿纱布堵住了嘴,他的头部会由于生理反应而偶尔晃动一下。
被窝的中间有个鼓包,大鼓包里藏着一个女人,她胆大心细、为爱痴狂,拼着忙活到汗流浃背,也要让自己的丈夫“缴枪不杀。”
她有拼劲啊,坚持不懈十分钟还在继续忙活着。
叶伯煊觉得那种舒爽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被人力道适当的在挠痒痒……
挠的他闹心巴拉的还很享受,他配合着挠痒痒的人左晃右晃摆好位置。
你说解痒吧?还差点儿啥!一点儿没作用吧?可还很舒服!恩,大致就那么个意思。
夏天不知道叶伯煊的心理活动啊,她要知道自己等同于“老头乐”了,她得削死叶大团长。
叶伯煊的脑中终于炸开绚烂彩虹的痕迹,闸口大开,夏天想躲开,可惜那只是她的愿望。
两口子每天都像一场戏,老夫老妻相依相伴,热恋小情侣的情感流动也很足,不正经男女的肢体动作、这个也可以有……
叶伯煊悄咪咪地扶着夏天下了地,递给刷牙缸,半蹲下看着夏天漱口。两口子都小心翼翼的,干什么动作都尽量放轻,用声息交流。
叶伯煊脸色发红,可那盯着夏天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