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屈磊!”已然无奈的语气,尤其是刚数完钱数,奈何对方神志不清,根本不明白叶伯亭的失落。
“哥几个喝的高兴,你、你来结账!痛快的啊!”
这是一个星期内,叶伯亭第二次出门为屈磊买单了。
面子,为了屈磊清醒时抱着他说“老爷们身在外得有面儿!”学的京腔京调的,叶伯亭没吭声。
清醒时,叶伯亭给他钱,他说要攒钱好好过日子,振振有词。酒后喝多了就不是他了,请客吃饭越来越家常便饭。
叶伯亭就纳闷了,人为何总是有两面性!屈磊一个,季叔一个!他们为什么总让自己失望,她自己是不是活的很有问题,她最近常常深思。
也许是愧疚感全面袭来,叶伯亭最近很乖顺,屈磊酒后发疯拉着她过夫妻生活疯到半夜、她顺从。
钱上的事儿,只要屈磊开口,她必然连个迟疑都没有。
就是家务活,她也学会了煮粥、焖饭、准备简单的饭菜。
她收到季玉生寄到夏天单位的信件,大信封里套着小信封,吓的她揉吧揉吧就撕了,一字未看。
她还记得夏天苦笑自嘲:“她成了信差。”其实真正的信差是裴兵,大信差转小信差,实在是难为死两位了。
叶伯亭不想那样,她害怕有变化,她亲手筑成的小家,不该是七零八落的结局。
每当夜深人静就是她无法入睡的时候,看着醉的毫无形象赤条条躺她身边打着酒鼾声的屈磊,她一宿一宿失眠。
变化真是转瞬的事儿,季叔温暖到让她提心吊胆,前两天回大院给夏天送汤药,小叔无意间和爷爷提及被她听到:
“老季也在活动着,这老小子也有那意思回京都发展。他那工作性质可不好办!再说他在那面发展的很好,只差年头了。
说是什么想家里人!他现在跟我都不说实话,他在京都就他大伯一家,这不是胡扯八道嘛!
年轻时恨不得去边疆,现在叶子还没落呢就要归根,归的还不是地方!”
当时叶伯亭感觉得到夏天偷摸扯她衣服角,她表面上面无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泛起了波澜。
夏天对她说:“短暂的必然浪漫、让人心痒、刺激、难忘。可你要想想和屈磊一起奋斗的日子,至少其中有你自己付出的那一部分,一生中还有心气那么去对待一个人吗?谁的错,谁的多情,三人行对谁不公平……”
不过夏天在叶伯亭撕了信件没敢看时也说了:“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