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小高跟、黑色皮包,悠悠晃晃披着长发的叶伯亭,刚走到学校门口就听到有人叫她,很响亮的扯着嗓子喊她名字。
这是季玉生第二次来了。
开学一个月的时候,季玉生站在车边看着叶伯亭,丫头只和他对视了一眼赶紧转头,装作不认识、没看到。
他当时碍于自尊心并没有出声叫她。
回校后,他瞅着叶小叔不言不语喝了一斤闷酒。
后悔了!他酒壮怂人胆了!可他出不去校门、封闭地!
从那天开始他就憋着劲的设想方案,憋着劲儿的等着下一次放他出学校。
最后,他用笔在十一种方案上转动着,笔头冲着哪条、他就施行哪点!那是天意啊!
心思缜密的季玉生,终于心花怒放的出了学校,他觉得为了今天、他等的好苦。
大喊出声、点名道姓,就是那个方案里的第一条注意事项。
丫头要面子,丫头太嫩,还和他之间有做贼心虚的奇妙感。
听到叫声,一定急匆匆的跑到他身边,然后……让他住口。
“停!住口!喊我干嘛?”
季玉生用着他那双犹如黑墨的眼睛,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向矮他一头的叶伯亭,这张小脸儿,想念已久了!
叶伯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季玉生。
“我找你有话要说。”一如既往的沉稳语态。
“我和你没话要说。”板着一张小脸,叶伯亭冷淡道。
季玉生就那么直视叶伯亭的侧脸,一分钟沉默。
只需一分钟就好,他得调整心态。
他那颗心,其实一直对丫头软着,易碎、伤痕累累:
“亭子,我在京都党校学习,为期一年,每个月都有一天假期,我很有恒心以及……勇气。
我三十六岁了,不像你们大学那些男生,被拒绝后不了了之。”
叶伯亭怒了,这人不就是无赖吗?强调年龄不如直言不讳说自己脸皮厚!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无法用“无赖”等字样对着季玉生说出来,或许,她了解他不是吧……
叶伯亭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架势爬上了车,那种摔车门的态度就似在告诉季玉生:“赶紧说、就一次、说完再也不见。”
吉普车拐进了早已侦察过的死胡同,季玉生要按照方案进行。
“这是哪?前面没路了!”
“撞了南墙才有出路!”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