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话无声地笑着,听到敲门声没喊请进,门外的翟远方等半天,等的都快要白了发……
“我说叶伯煊啊,你儿子更是让人烦心。
我从秋季78级新生入学开始就跟着上大课,不仅自己的语种,俄语和两个小语种一起来,不趁着年轻时多学习,啥时候学啊?时间真是掰成了八瓣儿还不够用!
够忙的了吧?闹闹黏人!
每天早上我上学去。你儿子都像是要跟我经历生离死别似的哇哇哭,每天上演一场。
你跟他讲道理,他听不进去。等晚上等他平静了,讲!讲啥都问为什么!讲个故事山路十八弯的绕啊。每天我都被问住!要么就是不不不!”
叶伯煊把电话听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他以极快的步伐蹿到门口打开门,在翟远方大嗓门即将出声时。他“嘘”了一下,指了指电话。用口型问“有事?”
翟远方摆出“团长您先随意”的手势,大刀阔斧的坐在沙发上听着那小两口讲电话。什么隐私不隐私的。他私下里是叔叔!
“……我哥家孩子不足一生日,还是个早产儿,人家老老实实在托儿所茁壮成长。到咱家了,俩孩子就跟鬼子进村似的!
我提议咱送走吧,送托儿所跟一群小娃娃玩耍,别说咱妈怕孩子们受欺负,就是爸现在宁可锁上书房门,说是不怕别人讲究了,要求再找个合适的人选和荷花姐一起看娃!也不让送走啊!
哎呦!隔一辈儿管孩子不行!可我还没时间,你说你要是像别人似的在家,咱俩一起……
还有冬子那个死小子,我天天开车跟踪他,就怕他走丢了或者野出去玩,还不敢露面,怕他说我管他!多亏我这是放寒假了……”
叶伯煊听懂了,媳妇已经接近崩溃状态,估计还是因为没时间忙学习的事,她焦虑了。
唉!哄哄吧。
“咱当初多亏没再继续生。你该学学你的习,尽快再找个靠谱的家政人员。
庆幸吧,要是三五个孩子,我就是回去也于事无补啊?
还没到七八岁讨狗嫌的年龄,以后……没事没事哈,我就那么一说,你上火还早!”
翟远方端茶杯呛了一口。
叶伯煊抿抿唇,不是好眼神的瞅了瞅他。
“我过完元旦一准儿回去。我揍他们!夏冬第一拨,闹闹排队第二个!对了,亭子呢?让她帮把手!她没放假啊?”
夏天用着羡慕的不得了的口气:
“亭子老幸福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