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爷爷在那边作伴,替我膝下尽孝,他其实还是陪着我的。
他不是曾经,他不会成为过去,他会在某个地方一直陪着我和童童、爱着我和童童。明天他也依然爱我!”
叶伯煊忽然站起,他低着头迈着最大的步子落荒而逃,他连句再见都没说,也忘了来这一趟的初衷。
叶伯煊就像逃亡一样,到了楼下,拉开手刹,油门踩到底,急速的逃离。
他没告诉宁浔漪:“如果以后有任何难处,可以随时找我。”
他了解宁浔漪过的并不好。
童浩然的牺牲,童父童母仅凭那一封信就给宁浔漪定了罪,他们和宁浔漪争夺血脉,童母更是有空就上门欺负那娘俩。
叶伯煊开着车,漫无目的行驶于京都的大街小巷。
菜糊了的味道;
嘱咐孩子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
客厅里来不及收拾的狼藉景象;
宁浔漪手忙脚乱的给童童泡奶粉的样子。
叶伯煊觉得他的眼前出现了很多,他根本无须想象,就能了解的现状。
……
在叶伯煊离开的时候,宁浔漪抱着孩子来到了窗口,她目送着叶伯煊似逃离一般的开车出了家属区。
她低下头,笑了,笑的比以往更平和、更妩媚。
叶伯煊已经成了伯煊哥,那只是个以前大院的朋友,不是吗?
她抱着童童,脸贴着脸,自言自语道:
“所有的母亲,其实最爱的是孩子。”
“爸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