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帮忙不方便,还是回去先哄几个孩子吧,半夜来接你。”
出门时还拐个弯儿,他在路口琢磨着对策,等着裴兵送完饭给拉回大院儿。
他都不在这碍事儿呢,那小子算哪根葱?!
……
“二叔,我也不再找我姑夫费事儿了,您跟他直接沟通沟通?
我看您在省里干脆弄个调查组吧!
那个姓江的挺有本事,给他儿子调到京都,居然走的其他人的关系。那个人是不是和我姑夫不对付啊?对立面?
调查组一下,生活作风问题、对上门办真事实事的人拒之门外的问题等等吧,如果这些还没查出来,再对照一下生活开销是不是和资产来源匹配吧?一般人逃不开这仨问题。
您说呢?”
叶二叔一手执电话,一手习惯性敲着桌面:“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再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叶伯煊挂掉电话,瞧了一眼站他旁边的夏冬,轻刮了一下夏冬的鼻头:“没事儿,你屋里哄孩子去!”
叶伯煊翘着二郎腿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他母亲在厨房里张罗着饭,轻皱了下眉头。
二叔一直是自己很敬重的人,可就是说话不得他心,总是打着官腔。
行不行的,干脆的时候少之又少,只负责闷头干事儿!
想了想,还是费点儿事吧,拿起电话又给叶姑夫张家和拨通了。而一直标榜自己是笑面虎的叶姑夫,说话倒是痛快:
“你姑夫我啊,挡别人路了!还有你姑姑,恐怕当年大骂姓江的,被人怀恨在心!是到了连根拔起的时候了。”
……
宋雅萍皱着眉,看着她儿子大口大口吃饭的样子,心里满满的无奈。
都是儿媳作的啊,瞧瞧,奔她话去了吧?
“说没说怎么一回事儿?哪有抓个小贩儿又打又骂的啊?你给你二叔打电话什么事儿?我可以找我战友,托人找找管那一摊的,谁打的,谁丢工作解解气就完了呗?”
“妈,冲咱家来的,至于冲咱家谁,嗯,那个打人的父亲和我姑夫不对付,都那地儿政府的。您懂了吧?”
叶伯煊撩下饭碗儿,知道母亲有疑惑,接过毛巾擦了把脸,继续道:
“无巧不成书。姓江的,也就是那个打人的,他在梨树村当过知青,他认识夏家人,也知道夏天嫁进咱家。
说白了,人家要想整无依无靠的夏家人,只要盯住了,怎么都能设套让夏天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