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你怎么把车扔那了?”
夏天抱住自己的皮包。咽了咽吐沫:“怕打出个好歹的,她俩孤立无援没车去医院。”
“哼!”
夏天觉得叶家人不太讲道理,但她没说出来。
“就那么跪一宿?再说了。跪能解决什么问题?妈还抄起凳子打!哪有下死手的啊?我发现了,她就对我们这样的可会使厉害了。到现在为止也没打亭子一手指头。”
如果亭子不是自己的好友,夏天扪心自问,她一定会加上“惯的”俩字评价。
觉得自己说跑题了,夏天又拐回来继续道:
“我那意思就是一旦她俩结婚了,今儿个就成了很大的闹剧。”
叶伯煊不爱听了,接话道:
“什么闹剧?闹什么剧?坐你的车得了!”骂完夏天,夏天没脸红,叶伯煊脸色有点儿发红。
他说完就觉得语气太重,偷瞟一眼夏天使劲一拧达坐正了,目视前方,满脸严肃的状态。
没话找话,心烦意乱的情况下,叶伯煊多跟夏天说了几句话,以达到缓和气氛的心理:
“那个季玉生比猴子心眼还多,人精的都能玩出花样儿!哼!爸说的是:你们俩给我继续跪着,估计那一刻他就心里有底了。”
一手转动方向盘,一手拍打方向盘:
“你要知道,爸如果不打算接受承认,他会进屋第一句话冲妈说,让外人跪在这,像什么话?然后撵季玉生离开,说叶家有事情要解决,好走不送!你明白吗?”
夏天不吭声。爱怎么着怎么着!
谁都能把脾气往她身上发泄,她又不是泥捏的!
给自己预备的作业还没写呢,饿着肚子……
板着一张小脸没回话。
叶伯煊自顾自说,眼看要到家门口了:
“至于打他,妈太不理智了。不过话说回来,打也就打了。
如果咱爹娘、咱爷爷奶奶,将来有一天我做错事儿,别说抄起凳子了,上手给我几嘴巴子,我还得脸皮厚的装作没这回事儿。
该怎么着怎么着,当小辈儿的,能拿家长怎么地?”
这回夏天发言了,她也冷哼出声:
“我爹娘都快给你拿块板子供起来了。你放心,我娘才没有底气打你呢!打人这事儿啊,也分对象!换个……”
不说了。
叶伯煊听着夏天那冷嘲热讽的语气,脸色冷了冷。
夏天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