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妈求你了。别说小碗儿和闹闹了。这次得你去!
伯煊马上就快要烧傻了,再不醒,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对!是我现在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医生请家里都没用,他也不是开刀的事,我是什么办法都想了。
……他是心里有火啊,有股说不出的火。
夏天,以后妈再也不对你挑理了,只教你,好好教那种,再不骂你了,妈求你去看看他,成吗?”仰着头,略弯着腰,还亲切的拽着夏天的手,满脸希翼。
夏天看着这样的宋雅萍,她无奈地闭了一下眼睛,可她再睁开后一片清明。
宋雅萍倒退了一步,她不可置信夏天这么狠,夏天那眼神,让她心冷。
“夏天,平心而论,你被那个死丫头撞的事儿,伯煊并不知道不是吗?他当时如果有可能知道,你觉得昏迷不醒的会是他吗?”
夏天点点头承认,可她从此不想再去分析什么对和错,只有她愿不愿意!
夏天用着平平淡淡的语气说道:“等他好了,拜托您通知他来见我,我会遵守承诺,努力说服他同意办手续,我急用。”
宋雅萍震惊地倒退一步直视夏天,她才知道,原来在儿媳面前,她的眼泪很多余。
……
昏昏沉沉的叶伯煊,总觉得耳边有人在不停地叫着他,他微皱眉,是谁?母亲?
可母亲的声音没有这么轻柔。他为了认清那个人,在梦中都固执的不行。
他脚步虚浮,他似坠入雾中。
“伯煊?”
谁?你是谁?
叶伯煊想喊话,但他口干到声音沙哑,他只能踉踉跄跄迈着艰难的步伐尽力追赶,他要看看,他要知道到底是人是鬼这么勾他的魂!
“老公?你来呀?”
老公?叶伯煊忽然呼吸急促,他很耳熟,谁叫过来着?
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让自己回忆起来这个称呼。
他的脚步顿住了,心如刀割的绞痛,像有一道流血的刀口。
他脑中的画面,是一个娇娇俏俏的女兵,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似乎在顶嘴……
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他只注意到了她的红唇,叶伯煊脱口而出:“夏天?”
叶伯煊站在绵绵的雾山中,他半驼着腰,他穿着一身病号服,他在眯眼回忆谁是夏天?又为什么感觉就像经常叫出口的名字?
躺在床上的叶伯煊梦中与现实终于相连,宋雅萍拿着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