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爷,也要直呼伯煊姓名。
再不睡就天亮了,去休息吧。”
……
宋外公眯着眼睛看着福伯转身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越老越倔强,想到倔强又想到了夏天。
活的认真的人,对于欺骗是无法接受的,与其说是不能原谅伯煊的欺骗,不如说是她是无法过自己的那道关。
宋老爷子慢慢挪腾着那条老寒腿,挪完忍着疼痛又是一身汗,然而他却笑了:
那丫头倔强,来强硬那一套不管用。
伯煊现在为夏家做的越多,夏家不停地出状况也是给他机会,将来等那丫头回来啊,四口之家、妥妥的!
——
“局长,那个姓夏说要打电话。”
“嗯?”
“给京都打电话。说打完电话再给他这个事儿定性也来得及!”
林业局局长被气笑了:
“好大的口气!没有林木采伐许可证,没有出省木材运输证,还京都?跟我这玩找人那一套,就是特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
被关的夏爱国,沉稳地坐在审讯室中,虽说他心里已经明了自己这事儿善不了,从今日起,他夏爱国不一定能再次爬起来,但他并没有慌乱,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
不是不怕,他这次被骗走了全部身家,人又被扔在了这里。
只是他从做生意那天开始,被一次次质询问话的事件太多了,他这个无根无底的农民是迈过了一砍儿又一砍儿。
习惯了、麻木了,懂得了慌乱诉说祈求,“同情”这事儿不可能发生,那是最无用的。
夏爱国听着小赵在不停地解释:
“同志,我们是被骗了!骗我们的是两次在我们手中批发家具的批发商!他给我们出示了这片林子的产权证,谁能想到是假的?
我们要是偷盗,怎么会花重金雇佣大型机械去采伐?闹这么大的动静引你们过来?同志!……”
夏爱国心知小赵的说辞没用,现在后悔更没用!
他被蛇咬过,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相信蛇,看来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明明已经小心翼翼去看待人性了,却仍然失望至极!
林业局局长推门而入,他笑看夏爱国,看着没有露出慌乱的京都老板,嘲笑道:
“找人?京都来的?找谁让你这么有底气?找吧!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提前通知你们,你们这件事的性质及其恶劣,罚款?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