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拿个披肩往妹妹脑袋上紧着蒙,是几个意思?怕不好意思?妹妹又十分不乐意的拽披肩躲着……
拉拉扯扯地。小毛抿了抿唇。她接手进屋看孩子吧。
……
大槐树下。
两个人都看着远处的霓虹灯。他们不约而同的响起两年前。
那时她和他的口不择言。
……
“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你趁早给我死了心!”
“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是名父亲吗?就你这样的,我倒了八辈子霉才要遇见!我真是后悔嫁给你!”
“夏天。别当失婚女人,不好嫁、不好听,对儿子女儿有影响,去当烈属吧!你把孩子们照顾的很好,有我没我都一样,我当丈夫当父亲都差劲,也确实不怎么着!”
……
而两年后。
叶伯煊先开口了:
“我收回两年前的话,我得好好活着。如果可能,我希望我死在你后面。”
夏天觉得她那颗被压抑着跳动的心,那颗为了叶伯煊,甘心付出所有的心,再次又节奏欢快的跳跃了。
她嫁他,没图什么。
从喜欢这个人,肤浅的喜欢一个大帅哥、一位型男,到嫁他之后爱的深、爱的沉,那颗心从没有动摇过。
她在国外的两年,能够忘了那段混乱的日子,却忘不了叶伯煊说让她当烈属的话。
她痛心,痛的是他从没有想过,他把她的世界添的满满的,他说死字,他说只剩下自己,他让她该怎么往下过。
叶伯煊两手插着裤兜,温柔的晚风吹拂着他的短发。
清新俊逸的成熟男人转过了身,他低头看着一声不吭的夏天:
“我们得好好过,因为我知道错了。”
夏天忽然捂住了唇,她那一腔压抑的愤怒、不甘、累到无法回头却还没出息的爱着,让她在听到叶伯煊说错了时,倾泻而出。
叶伯煊伸出了手,他拍着夏天的肩膀说:“哭吧,要不你……”夏天忽然出拳。
她那无助无力的拳头无奈地砸着叶伯煊。
抬起泪眼哭着质问他:
“让你认错就那么难吗?
你被妻子隐瞒会如何?
你怎么对得起我?
你知不知道你骗我,我会把自己变成神经病,会去想你每时每刻人在何处?会变的不是我?会毁了我?
我那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