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中带着羞涩,清纯的模样、飘扬的声音,一袭黑发散落在床头……
琉璃映日月。静逐游丝眉。
“是痒吗?嗯?天儿,告诉我?”
叶伯煊吻着夏天的耳朵、脸蛋儿、下巴、脖子,最后落到了唇上。
他蜻蜓点水般灼烧着身下的精灵,他喃喃出声,索要着毫无意义的答案,可他想问,他也痒,夏天的回答,解渴也解痒。
夏天小声呢喃,她神志不清,不懂为何自己要回应,她傻傻地回道:“还热。”
叶伯煊手指犹如有节奏一般,游移在夏天的肌肤上,他温柔地索取着那七百多个****夜夜想念的红唇。
甜、腻、腻的几乎要将他融化。
屏风山水画,一片翠竹葱。红木的床榻上,是两具纠缠的身影。女人轻软的惊呼声,男人满足珍惜也懂得了感恩。
阔别两年,他们在交融那一刻,眼神交汇,十指相扣。
他感觉到了她的排斥、抗拒、紧致,她也是真的感到酸了、涨到怅然,酸到疼了。
他疼惜的用脸颊轻抚着夏天的头发,夏天的一滴泪滑落进鬓发。
……
疼吗?
疼。
疼为什么不放手?
因为舍不得。
亦如他们的婚姻,夹杂着太多主观的“我愿意”和“舍不得”,所以疼,也一辈子不撒手。
——
叶伯煊搂着昏昏沉沉的夏天,他用下巴蹭了蹭夏天的头顶:“你衣服呢?属熊瞎子的?走一个地方丢一箱衣裳?”
夏天困的眼皮都睁不开,累的胳膊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回道:“我之后又去了一批留学生,有个家在农村的小姑娘,唔,学数学的,那地儿早晚温差大。”
叶伯煊懂了,敢情他媳妇把自己的东西都做好人好事儿了,大掌搓了搓夏天细腻的脸蛋儿,夏天烦躁,却没力气喊。
她惹不起躲得起,小猫一般往下挪了挪,缩成了个团儿:“困。”留下这个字,这次彻底昏睡了过去。
夏天睡了,上下蹿的叶伯煊一身火气,那“火候”压都快压不住,可……五次了,后半夜两点多……
——
早起打着太极拳的宋外公回头,停下了打拳的动作,拿着王妈递过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拍了拍叶伯煊的肩膀:
“要珍惜好日子。女人啊,温柔的拒绝,有时候可比严厉的斥责,更让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