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是跑到日本去旅游了对吧?”
言儒语挑起一边眉梢对着她:“难道生病还不让好了吗?我病好了后就去.日本旅游了。”
“……既然有时间旅游,为什么不写稿呢?”
“因为金牛座好吃懒做啊。”
兰宁:“……”
大金牛是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黑它!
大概是兰宁无语的样子让言儒语的心情颇好,他又笑了笑:“我也想早上起来写稿的,可我每次睁开眼睛,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谁特么的信!
兰宁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僵硬:“老师,我在北海道可是看到你早上六点就起来做广播体操了。”
言儒语蹙了蹙眉心,认真地纠正她:“第一,那个不是广播体操,而是网上很流行的伸展操,我的工作需要长时间坐在电脑前,所以我养成了做操的习惯;第二,你也知道那是在北海道,谁去了国外旅游还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
兰宁:“……”
简直有理有据,无法辩驳。
不愧是东亚拖稿天王。
第一回合的交锋结束后,兰宁的血槽几乎清空,整个客厅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她觉得硬碰硬不行,得来个软的,虽然有些屈辱,但谁让是她求人家交稿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笑容再度变得自然起来:“幸心老师,其实我是您的忠实读者,在北海道时我不该说您是路痴,我先跟您道个歉。”
“路痴”两个字让言儒语的眉毛又竖了起来:“我不是……”
“我知道,您不是路痴,您只是方向感不太好而已。”兰宁微笑着把他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言儒语蹙着眉头,沉默地看着她。
兰宁继续跟他赔笑:“如果这件事得罪了您,还希望您能暂时把它放到一边,毕竟公是公,私是私,您的读者还在等着您的新书呢。”比如今天以前的她。
言儒语走到沙发上坐下,嘴角带着点哂笑:“如果我不能放到一边呢?”
兰宁呵呵呵:“老师您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如此小气。”
“金牛座就是很会记仇的。”
别什么锅都甩给星座好么!而且记仇的不是天蝎吗!
兰宁简直想上去手撕他,莫非还要她跪着给他上杯茶,他才能既往不咎?
“你说你是新来的编辑?我的新书要交给你做?”沙发上的言儒语又发话了,虽然他那个眼神完全可以解读成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