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疯狂叫屈的萧把总,顿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声音。他的脸色已白如纸,那军棍打在身上就跟没有半点感觉一般,一双眼睛死死地盯在了陆缜身上——他为什么要最自己下如此死手?
但陆缜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只听他继续道:“至于粮草一事,我县衙也有记录。这几年里,萧把总总是以各种名目从我县衙索取粮食,而朝廷却并未少拨哪怕一分粮食到他手里。这一切,不但有账册可证,更有县衙接手此事的典史郑富可以为人证。”
既有物证,还有人证,再配合之前举告萧默克扣军粮的举动,这一下就是对他再有信心之人也只能接受这一事实了——把总萧默确实借着自己的职权侵吞了无数钱财!
而陆缜在这个时候又给出了最最致命的一击:“而且,下官还知道他在城里有一处宅子,若总兵大人不信,大可前往搜查,必有更多的证据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