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至于说他们冤枉陆缜,勾结镇守太监和锦衣卫陷害忠良,就更是天大的冤枉了。
可偏偏这种说法却最是容易为百姓们所接受,忠良为民,奸邪残害,不正是戏文和话本小说里一直都在描绘的故事么?
于是才短短几日,这股舆论就彻底播散开来,此时都已传到杭州之外去了。正是因为有这方面的顾虑,黄钦儒才不敢随意把陆缜交出去,才会在这个时候想劝陆缜把罪名给承认下来。
听了这番解释后,陆缜也不觉一愣。他明显猜到了,这事情的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推波助澜,为的自然是想借此来保护自己了。这让他不觉开始猜测背后做这一切的人会是谁?显然不可能是林烈和清格勒他们,虽然他们或许有这个头脑,但在杭州却没这个势力。
难道会是锦衣卫杨震所为?对此,陆缜也不敢确定,不说当日杨震同样身处绝地,还不知其死活呢。光是他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而当地千户显然是和吴淼一路的,他就很难在此事上瞒过太久。
这么一来,陆缜可就真想不出还会有什么人肯如此帮助自己了。论能力,苏常赵三家都能轻易办到,可他们与自己并无深厚交情,岂会冒着得罪官府的风险来帮自己?
想了一轮也没什么头绪后,陆缜只好暂时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再次看向面前愁眉不展的黄钦儒:“这次确实让黄大人你受委屈了,不过清者自清,只要大人你能帮我洗脱嫌疑,你身上的嫌疑也就不洗自清。”
“哼,你说的谈何容易。何大人的死已成了铁案,又有相关的人证物证,莫说现在主动权在他们手里,就是朝廷派了钦差来查,怕也很难为你翻案。”
这倒是句实话,要不是这几桩罪名难以洗脱,黄钦儒也不会顶着外头那么大的压力还想给陆缜定罪了。毕竟他也是文官一系,岂会为外人说话?
陆缜也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虽然自己可以说一切是有人栽赃,可拿不出相应证据来,就几乎没有任何翻案的可能。
“而且你是不知道本官这几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吴淼和锦衣卫那里,已经派了不下十拨人过来冲我要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可他们的语气已经越来越是强硬,话里更威胁于我,要是再不交人,就要把我也划为同谋。”黄钦儒又有些委屈地道。
堂堂一省布政司,居然被一个镇守太监和锦衣卫逼得如此模样,也足可看出这位黄大人能力上有多欠缺了。
陆缜忍不住摇头,不过终究没有出言讽刺对方两句。只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