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身上了。若是能早早定了他的罪,即便百姓说什么,我们也大可当听不到。只是……那黄钦儒实在可恶,都七八日了,居然也不见他把人交出来。”一名文士打扮的男子摸着鼠须说道。
“季山,你之前不是说那黄钦儒胆小怕事,只要咱给他足够的压力,他就一定会服软把人送出来么?怎么现在却是这么一番光景?要是再等上几日,恐怕北京都能派人赶到杭州来了。到时候,即便来的是我们的人,我在王公公那里也不好看哪。你说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见对方开口,吴淼顿时不快地一阵责问。
这位叫季山的狗头军师只能有些尴尬地赔笑两声:“是小人有些错看了黄钦儒,没想到他居然还能顶着如此压力。如今看来,只有再给他一些压力了,莫如我们让提刑司的一些人上门去劝劝?又或是……他之前也有不少把柄在锦衣卫手里,公公也大可拿此相要挟。”
“这管用么?”
“这个……”季山却不敢再把话说满了,毕竟他已经让吴公公失望过一次,要是这回出的主意再不成,恐怕吴公公就要先拿他这个狗头军师出气了。
吴淼见此,不觉面上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就想发作。这时,紧闭的房门被人敲响:“公公,锦衣卫的人在外求见。”
“莫不是之前散播消息之人的身份已被查出来了?”季山忙转移话题地说了一句。
吴淼瞪了这个家伙一眼,还是点头道:“让他进来回话。”
因为杭州城里对吴淼的不利说法满天飞,这让他很是不痛快,所以便请了锦衣卫的人去探查散播消息之人。只要查明白了那人到底是谁,他吴淼一定要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片刻后,一名穿着锦衣卫服色的壮汉就走了进来。在见礼后,吴淼就急忙问道:“可是查到什么线索了么?到底是谁想害咱家?”
“还请公公恕罪,这一点我们还未查到。”
“你们是……”吴淼差点破口大骂,说他们是做什么吃的。但话到嘴边,才想起他们终究不是自己的下属,若叫他们记恨上了,只怕将更不用心为自己查事情了。所以及时改口:“那你今日来做什么?”
“小人是因为得知一件要紧之事,才来跟公公禀报的。”那人倒没有感到不满,只是低头说道。
“什么事?”
“就我们在布政使司衙门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听说黄钦儒有意把陆缜送去京城。”
“什么?此话当真?他为何要这么做?”吴淼忍不住连问了三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