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如此模样了?你是做什么吃的?”
“侯爷息怒,末将等也不知道这是中了哪门子邪了,自从入夜后,所有人一个个都腹泻不止,弟兄们更是个个都拉得连起身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是末将也……也是一般。”石彪无奈地解释道。
“哼,你就不能带些脑子,这是中邪么?”此时,石亨倒是已经冷静了下来,脸色阴沉地道:“我们两千人居然同时腹泻只能是一个原因,就是被人下了药了。”
“啊?侯爷的意思是,我们中毒了?”石彪这才恍然过来。倒不是他头脑简单到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实在是自从身体出了问题后,他就一直在和那翻江倒海般的感觉作着斗争,根本就没有闲暇仔细想想其中的缘由。
“没错。”石亨没好气地一点头:“你们在此之前都吃了哪些东西?问题一定就出在这些东西上面。”
“东西……就是这通州衙门送来犒劳全军的酒肉啊,大家都吃了……”石彪忙回答道,话说到这儿,他脸色就变了:“侯爷是说这些酒肉被他们做了手脚?他们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我们下药?”说话间,他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石亨眯起了眼睛,冷笑道:“要是这些东西真是通州衙门准备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可事实上,这些酒肉都是那锦衣卫的陆缜从北京带来的,不然一个小小的州衙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里就拿出这许多的酒肉粮食来?要是早知道这东西是他弄来的,我就该多留个心眼了!”
“可那陆缜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不怕……”石彪话还没说完呢,就已被自己的叔叔打断了:“他会怕我们追究?东西都已经被你们吃下去了,他大可以一推不认。何况,即便我们能拿出证据来,他也可以让下面的人顶罪,而且现在朝廷里那些家伙一定早与他一个鼻孔出气了,打官司我们更不可能得了好处。”
“那他这么做是图什么?”石彪颇有些不解道。
“图什么?当然就是为了把你们和老子分开了。”石亨满面阴郁地说道:“就在刚才,我在州衙吃什么接风宴时,那陆缜就突然出现在了那里,然后还带来了圣旨和皇帝的口谕,让我把你们这些人都留在通州……原先,我还觉着此事可以应付,现在看来,他是早把一切都筹划好了,防着我阳奉阴违,带你们去京城呢。真是好手段哪!”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牙齿缝里迸出来的,足可见其心里是有多么的恼火了。
很明显,陆缜一早就做足了准备,一面拿旨意来压自己,同时又让人在犒劳边军的酒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