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酒杯走到阳台,听着那哗啦啦的潮声想着心事。
“敖屠.......”司马不器的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你找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司马不器猛地转身,然后满脸惊恐的看向坐在他刚才坐立过的沙发椅上的男人,沉声喝道:“你怎么在这里?谁放你出来的?是不是戴维?我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皮。”
坐在他面前的是敖屠,一个干干净净完好无损的敖屠。
这不科学!
因为他亲眼看到,敖屠被他的人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血水,变得肮脏无比,腥臭不堪。
敖屠不仅仅没有受伤,还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袖?
所以,司马不器看到敖屠出现,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曾德献那个老不死的嫡系戴维,因为他们几个一直不听自己的调令,而且曾德献又处处「维护」敖屠......他们偷偷把他放出来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毕竟,只有他们才有能够自由进入特调局的「指纹锁」。
大意了,在把他们驱逐出去之后,应该第一时间就对他们进行各种「限制」,取消他们的识别信息。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敖屠笑呵呵的模样,主动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说道:“在你与谋划怎么掠夺我的财产的时候,我在旁边做见证人.......是不是很有趣?”
“你都听到了?”司马不器沉声问道。
“听到了。”敖屠点了点头。
司马不器脸色表情,心里却暗自决定,这个家伙不能留,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干掉.......
“是不是正在想着要怎么样把我干掉?”敖屠出声问道。
“倘若你当真犯案,会受到法律公正的审判。”司马不器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敖屠出声说道:“你有心脏震颤的问题吧?”
司马不器瞳孔胀大,惊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毛病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从来不会在体验报告上面呈现。敖屠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你将因心脏震颤而死。”敖屠说道。
话音刚落,司马不器便捂着胸口,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咔嚓!
手里的威士忌酒杯砸在地上摔的粉碎,混合着冰水的金黄色酒液正在四处蔓延。
他躺在地上一阵抽搐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