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妍不确定地再次往床上看去，那个老人是真的没生命气息了，人已经走了，难道顾陌还不知道？
“顾陌，顾奶奶她……”
“我知道。”姜妍妍的话还没说完，顾陌连忙出声打断。
姜妍妍才知道原来他知道，见他脸色这么平静，想来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已经坚持了很多年了，已经很苦了，现在能下去找他，也算是解脱了，我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顾陌语气平静地说道，虽然看着很平静，不过姜妍妍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难过，不舍。
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能想清楚就好，至少没有遗憾。”她说完这话，知道顾陌需要自己的空间，就转身出去了。
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看顾奶奶这个年纪，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且她心有所念，想必这样的结果是好的。
看着医院的长廊，姜妍妍再次往那个病房看了一眼，抬脚往电梯走去，差一步就要进入电梯时，一个人闯了过来，和她同时进入了电梯。
来人一身白大褂，衬托他的肌肤似雪，他似乎很忙，就连进了电梯都还在看着手中的文件。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肖羽抬头道歉，在对上那一对眼眸时，他有些微微愣神。
“你，你是？”
姜妍妍觉得有些奇怪，这人看自己的眼神，莫非他认识自己？
“你认识我？”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肖羽回过神，摇头说道：“不认识，我就觉得你这一双眼睛很像我一个故人，才有些失态的，抱歉。”
姜妍妍摇头，表示无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就是眼睛像而已。
到了一楼，电梯打卡，男人先一步走了出去，姜妍妍晚一步，今天她的心结也是解开了，回去可以好好睡一觉。
在天快黑时，大家都准备休息了，一个大瓜就砸了下来，他们的热情地磕着瓜了。
“没想到我们的图书馆女神之前是个傻子，完全看不出来，难道说她去图书馆就是为了装装样子吗？”
“对，那上面的字她能知道几个，一定是刷存在感，原本以为是清纯女神，原来是个心机婊，我感觉自己受了千万点暴击，吐血。”
“楼上的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人家干嘛关你什么事，是个傻子又怎么了，挂科了也不影响你，再说不是恢复你，你们这种行为会对病人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