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有点、点儿。”
像怕这个东西,景王很难以理解。
他知道有些人是怕他的,例如他府里的人例如那些被他手操着生杀大权的人,还有些人则是不怕的,例如以往那些鄙视的、瞧不起的,或者压根儿骨子里就是视他为无物的那些人。鄙视和瞧不起都是暗里,要么就是有一定的砝码觉得不用怕他,压根儿视他为无物的则是在权利上完全俯视他的。
景王从来不会安慰人,没有人教过他这个,他也没有学过。
他只能实话实说,僵着脸木然道:“别怕,孤王疼你。”
这个‘疼你’让小花反射性一抖。
妈呀,这景王是换人了吧,这种调戏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扯到这个‘疼你’,就扯远了。
今日景王一直在想着那个小宫人似乎怕他的事儿,他不喜欢她怕他,因为昨晚他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宫人一直是怕自己的。
想不透,他就不由的和身边的福顺说了一句。
“小宫人怕我。”
福顺对于景王的说话模式是非常了解的,他在脑子里想了想,作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福顺就这么说了一句,“殿下你多疼疼她,她就不怕你了。”
其间还伴随着暗搓搓的偷笑,当然这个举动景王是不能理解的,对于不能理解的东西,景王一般总是抛之脑后。
然后就放在了心里,此时说了出来,把小花雷了个晕头转向。
效果异曲同工,至少小花没那么紧张紧绷了。
小宫人不怕自己了,景王感觉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