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娘可真是托了两个乖乖的鸿福啊。”
说得一旁丁兰春草两人一头雾水,丁香却是若有所思。
景王在存心殿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中午往西院去的路上,突然问了福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最近似乎很热闹?”
福顺一愣,也没有说话。
直到景王把后面话说完,他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做的很好。”
福顺大悟。
看来殿下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样不通俗务嘛,这是不是就如常顺所说的,当爹了和不当爹的时候自然不一样。
福顺笑了笑,说了一句,“谢主子赞赏,这是老奴该做的。”
景王点点头,“别让那边出什么幺蛾子。”
这几日,景王也和李家人见了几面,也许刚开始确实有些激动,可没两次景王就淡了。
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至于是哪般,景王暂时还想不出来,可他能感觉到自己和那些人隔了很远的距离,并不如他和小花儿还有两个孩子之间的相处。
尤其这两日李家女眷频频出入长春院,更是让他心中多了一些无法言说的微妙感觉。
“南边那里查得如何?”
“还没信儿呢,老奴会催着些的。”
***
李家这几个女眷与景王妃算是一拍即合。
一个想着能借着这群人增加一点存在感,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另一边则是觉得亲戚要走动走动才亲,旷了几十年有机会了自是要拉近距离。
尤其这个亲戚比她们想象中要风光,以往见都见不到的人物,现如今送到跟前,更何况李学炳父子几人也不是没想法的。外甥(表弟)是个封地颇大的藩王,可不是抬抬手就能给他们个好前程?
正主性格孤僻,在正主妻室身上下功夫,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日,齐氏带着何姨娘并两个儿媳妇,还有李妙怜和李妙芳小辈,在长春院呆了许久,到了中午的时候,自是要留在这处用膳。
景王妃叫了摆膳,一番宾主皆欢。
用罢膳,几人去了正堂坐下。
一名宫人用托盘端了一碗汤药呈上来,景王妃端起,一饮而尽。
“听殿下说了王妃身子不好,我们日日还来打搅,真是不该。”
景王妃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这是老毛病了,我历来体虚,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汤药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