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打开看,还没看完脸就黑了。黑得极其明显,带了一种有人抢自己东西的恼怒。
这种情形景王很陌生,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一个卖猪、卖猪肉的男人,肖想自己的女人,还想给自己儿子女儿当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可景王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毕竟小花儿自称是寡妇,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当初赵大把寡妇这事报上来后,景王的脸色也是诡异了几日,一种无奈却又包容的神色。
被寡妇了可以忍,可有人想让寡妇改嫁不能忍啊,景王下意识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吩咐常顺备马外出。
直到翻身上了马背,景王发烫的大脑才冷静下来。
他这是要干什么去?现在很忙,一刻都走不开,时时刻刻都有各处的消息递过来等待他做决定……
可他居然觉得这样很好,一刻都不想停。这些日子想她想得快疯了,只能把赵大递回来的信带在身上,闲暇下来便拿出来看看。
看她过着平凡老百姓的日子,看她自己洗衣做饭,看她小日子过得乐呵,看她在外人面前自称寡妇……
她就那么想他死吗?可他心里知道她不是这样的,是他把她气狠了。
真想快点见到她,不知道她会不会让他进她的家门……
……
“张大哥,这肉真的不能再要了,你是做生意的,靠着吃口饭,哪能日日给我们送……”
张屠户很坚持,他的一贯态度都表现的很坚持,即使他心里很忐忑。
“陶家妹子,我没其他东西能谢谢你的,你们家也不容易,几个妇道人家带两个孩子,也要过日子,也要吃饭。我们家大胖老来你家吃饭,这都快成习惯了。吃一顿两顿也就算了,哪能日日来。这就当我给大胖交的伙食费,算是张大哥厚颜了……可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情况,实在有点顾不上……”
张屠户还想说点什么用来说服陶家妹子,却发现陶家妹子整个人都呆住了。
顺着视线望过去,看到一个一身黑衣形容不出来的男子。
为什么形容不出来,因为张屠户不识字,他只能跟着发呆的看着这个不应该出现在东榆林巷的男人。为什么说不应该出现?这是他的直觉。
小花回过神,心中有一种如释重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怨怼。
你为什么才来?
“这位……”景王停顿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请问你找我夫人,有什么事吗?难道